“你究竟获咎了甚么人?那些人动手狠绝,招招致命,清楚是想置你于死地。”楚曜看着满地的尸身没好气的问,这女人真是个费事。
安然顿时感觉有些无趣,自从碰到这男人便见他永久都是一副谈笑晏晏的模样,可贵见他发怒一回竟然没甚么神采似的不当回事,想到此她不但也没了行乐的表情,安安稳稳的驾着车向火线驶去。
马车垂垂行驶过山谷,因安然出宫奥妙微访赤水一事,只要清风和几个亲信晓得,可因杜文仲一案,终是漏了行迹。
马车行驶过沉寂幽深的山谷,沿途而过的美好风景不但让安然表情大好,她一边驾着车一边哼着曲子赏识着斑斓的风景。
马车碾过绵软的地盘,车轱轳转动着收回纤细的声响,安好的山坳一阵鸟语花香,安然转过甚看了看四周,平淡如雪的眸子里是彻骨的冰冷,纤细的山风吹过异化着满天羽箭直直的飞射过来。安然眼眸眯了眯,猛地一拍马背腾空飞起,与此同时车内的楚曜也身形极快的闪了出来,铺天盖地的箭雨刹时就将那辆马车射成了刺猬。两人的武功都是极高,即便身周箭雨阵阵他们也能对付自如轻松化解,本来沉寂幽深的山谷俄然从四周八方涌出了多量黑衣人,他们蒙着面巾身着同一的玄色劲装,技艺高深,招招狠辣,身形伎俩快如鬼怪,一会儿俄然呈现在身前和你缠斗,一会儿又悄无声气的呈现在身后不知不觉的偷袭,饶是一贯沉着矜持的楚曜也不得不严阵以待。
楚曜悠悠的看了她一眼,有些凉凉的道,“不怪你,难不成怪我?”
幽深的山谷里有风悄悄吹过异化着一阵难言的血腥味,让人闻之欲呕,楚曜走到那辆四分五裂的马车前,非常幽怨的瞪了火线站着的女人一眼。
安然瘪瘪嘴昧着知己说话,有些底气不敷的道,“你如何不说那些人是冲着你来的?”
“不能。”楚曜笑眯眯的道,放下帘子又坐回车中。
四国自独立以来,有野心想一统天下之人何其多,最快最有效的体例就是刺杀天子,国之无首天下必将大乱,安然内心明白最想要她命的人实在不是别人,而是东楚、南燕、北齐这三个国度,若本日不是她换成这三国肆意中的一名天子也必定会找来暗害。
“是吗?”他低低的笑了起来,仿若绝壁上料峭的东风,“这天下还没有能让我怕的事。”
楚曜望着她,玄色如深潭的眼眸就像一汪湖水,仿佛能把人全部吸出来,让人看不透他在想甚么,忽而,他懒懒一笑道,“你想得美,东西我不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