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来临,两人找了一处空位歇息,楚曜不知从哪儿找来几块木料,架起了火堆,安然悄悄的坐在一旁看着他玩弄,没过一会儿那男人又不晓得从那里拎回一只野鸡,当场杀了拔了毛就架在火堆上烤。
闻言楚曜的嘴角不但抽了抽,他站了起来用看痴人一样的目光盯着她,这女人脑筋里装的是豆腐渣吗,依他的武功看上去像是常常受伤的人?
“那我甘心被你扳连。”楚曜淡淡一笑,仿若轻风拂过花田,半开打趣半当真的道。
楚曜盯着她,平淡俊美的脸上没有涓滴神采,安然看着他只感觉与此人短短的几天相处,固然对他一无所知偶然候还会被他的三言两语气得跳脚,但她潜认识里却以为此人不会害她。想到跟着他也有几天了,朝廷那边固然不会出甚么事,但不管如何说杜文仲这一案拖得越久想要彻查此事就越不好办,想到此她固然一贯沉着,但内心也不但也有些焦急起来。
楚曜看着她一脸赞叹的模样不但微微一笑,也慢条斯理的撕下一块鸡腿正筹办吃,哪知刚送到唇边便被身边的安然一手夺了去,只见她在火光的映托下容颜瑰丽,自有一份动听心魄的美,正朝着他笑眯眯的道,“鸡腿给我,你吃别的的。”
“你脑筋被驴踢了,如何就这么不开窍?”想来想去的安然实在想不通,忿忿的看着他。
“你常常受伤?”安然看他行动谙练仿佛常做普通,不但脱口而出道。
“是不是很想吃?”楚曜看她一脸小馋猫的模样,笑眯眯的道。
安然的伤口固然有点深,但楚曜给她上的药确切疗伤结果很好,路上他还给她换了药重新包扎了一番,伤势好得很快,固然活动还是有些不便,但比拟之前却好多了。
“想要杀我的人很多,我们这一起走来已经遭受了连番暗害,我再跟着你前面不晓得另有多少人马埋伏着,你如果怕我扳连的话就把东西给我好了,归正你不也说了要那东西也没甚么用处吗。”安然盯着他,口气极其严厉的道。
安然忙不迭的点头,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只鸡,仿佛怕它俄然飞走了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