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如此,赵大人在被监禁的这几天,暗里给楚涵潇休书一封,但愿楚帝能看在这么多年他们经心效力的份上,设法救他于危难,现在那封信已被我底下的人截获。”
“敢问丞相大人,说这话是何企图?”李翼转过甚盯着清风道,脸上模糊有些肝火,口气自是不善,他和清风一向就是死仇家,在朝堂上常常争锋相对,两人私底下更是老死不相来往,何如清风气力太强,又得以安然重用,当为一国之相,李翼几次吃了哑巴亏也只能往肚子里咽,发作不得。
“是啊,丞相,此事事关严峻可不能无端冤枉人,赵大人等人这些年来为国效力,替皇上分忧解难又岂会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人。”一旁的官员群情纷繁。
“皇上,臣冤枉啊!”闻言李翼大喊,声音哀思,“臣对皇上忠心耿耿,从不敢做出对皇上不忠之事,更何况是如此有损国体之事,皇上如此思疑老臣,实乃让民气凉,恳请皇上彻查,还臣一个明净。”周遭氛围仿佛固结,空旷的大殿鸦雀无声,静的连一根针掉地都能听得见,众大臣屏神凝气,大气也不敢出,就怕殃及池鱼。
“皇上和诸位大臣若不信,可前去赤水检察一番,臣所说的话句句失实,相反,若没有赵大人等人的暗中互助,如此庞大的一笔钱又岂会这么轻易掩人耳目瞒天过海?”清风说这话时漫不经心,但是听在诸位大臣耳中却如句句惊雷。
清风不说话,只是高深莫测的笑笑,如潭水般通俗的眸子紧紧的盯着他,如许洞彻民气的目光不但让李翼内心直发毛,差点让他乱了手脚,饶是如此,他也是见惯了世面的人,赶紧平静道,“丞相大人,请你把话申明,老臣做事自问无愧于六合,上对得起皇上,下对得起子民,你如此冤枉,究竟是何用心?”
“你血口喷人!”李翼手指着清风,冲动得大喊,面庞大怒模糊有些不安。
“皇上,不知赵大人,程大人,谢大人,郑大人所因何事,为何多日不见上朝?”说这话的恰是刑部尚书也是赵振南的交好李翼。
“皇上,臣一片忠心可鉴日月,无愧于心。”李翼沉声道,眼里倒是一片鄙弃,仿佛有甚么东西一闪而过。
“皇上,臣这些天暗中查探发明赵大人,程大人,郑大人,谢大人,与楚国密切来往,实有通敌叛国之意。”清风声音淡淡的,听不出甚么情感。
安然没有说话,悄悄的听他把话说完,统统的人都屏息凝气,静等着丞相的下文,恐怕听漏了一个字,一时候全部殿堂温馨得诡异。
“起来吧。”安然淡淡的道,他既然能如此直言讽刺李翼,当众给他尴尬,想来是已经安排好了。
“皇上,臣不敢。”李翼埋头拱手道,语气谦虚,但神采倒是有些轻视,自安然即位的时候他就和赵振南那帮子人死力反对女人干政,一向以来早就心头不满。
宫内到处亭台楼阁,雕梁画栋,美不堪收,宫人行色仓促,埋头走路,接二连三的御林军脚步仓猝,神采凝重,看似安静的宫内实则暗潮澎湃,远处,假山流水氤氲着雾气,天空降落,直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清风笑着的脸上没有涓滴窜改,通俗的眸子映着点点笑意,轻笑道,“李大人,我可甚么都没说,你何必自乱阵脚。”
“在杜府的那间密室,装修富丽豪侈,都丽堂皇之度让民气惊,内里堆满了金银珠宝,珍珠玛瑙,赤水每年水患朝廷都会拨一大笔钱赈灾,但是还是有大部分哀鸿没有粮吃,这笔钱去了那里,现在就说得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