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事,那你带我出去逛逛。”安然推开他,盯着她的眼睛缓缓道。
“她是很有才气不错,纵观史册,唯有她一人以女子之身挑起这万里江山,若说只要她一人朕倒还不担忧,即便她再强也终为女儿身,兴不起甚么风波;但是她身边的清风却不能小觑,此人智谋出众,非同普通,更何况现在当年帮她一起争夺帝位的银尘公子也返来了,实在让朕忧心哪。”燕烈双眉微蹙,叹了口气道。
“不知烈皇在楚国可还风俗?”楚曜笑着问道。
“他有没有说甚么?”不过是半晌的工夫,楚曜便规复了他一贯冷酷的面庞。
篱落低头回道,“倒没说其他甚么,只说来拜访王爷,身边一个侍从也没有带,现在正在大厅候着。”
闻言,安然愣了愣,关于楚国皇室的秘闻她还是晓得些的,传说萧皇后当年容颜倾世,惊采绝艳,活着的时候及得盛宠,先皇三千宠嬖于一身,羡煞了旁人;她曾前后产下两子,便是现在的楚国天子楚涵潇和七王爷楚曜,因着母凭子贵,一起从昭仪晋升到皇后,风景无穷。
“让烈皇如此看重,是本王的福分。”楚曜笑了笑,客气的道。
楚曜微微而笑,端倪暖和,“烈皇远道而来,本王如果不好好接待,岂不让人笑话东楚礼数不周?”
“是。”一众侍从应道,回身便退了下去。
但是安然却不这么想,萧皇后死得过分蹊跷,如果是因为跟随先皇,那为甚么不在他驾崩以后随他而去,却要比及楚涵潇担当皇位那天挑选在朝凤宫自缢,这中间仿佛覆盖着一团云雾,让人不得而知。当年她便对这个出身不详却又及得盛宠的女子产生猎奇,却没想到堂堂一代皇后竟然没有葬入皇陵,反而在仙音山永悠长眠。
燕烈一番话说得模棱两可,最后一句倒是将题目扔给了楚曜,他端起家边的茶杯,慢条斯理的悄悄啜饮,不时察看着劈面男人的反应。
见多余的闲杂人等被遣退,偌大的大厅便只安温馨静的剩下两小我,烈皇这才放心;楚曜笑了笑,盯着他道,“烈皇有甚么事就说吧。”
“那你回房等我,等事情措置完了,便过来找你。”楚曜有些沉沦的放开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道。
两人相互客气了一番,这才在坐位上坐下,楚曜望向身边的燕烈,笑着道,“接待不周,还请不要见怪,如果哪天烈皇想要来府上观光,定要提早告诉本王,也让本王筹办一桌酒菜好好接待,尽些地主之谊。”
“早便听闻七王爷风韵卓绝,名满天下,本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哪。”燕烈从坐位上起家,朝着徐行而来的男人笑着道。
楚曜看着她笑了笑,端倪暖和,内心竟是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她本是心机小巧剔透的女子,见到本身的反应不免会猜到甚么,这般说不过是想转移话题;但是母后的事一向搁在内心,这些年来展转反塌,梦里老是会呈现她和顺的眸子,淳淳的教诲,最后画面一转,闪现在他面前的是她孤零零躺在朝凤宫冰冷的尸身,了无活力。
燕烈端起家边的茶水,悄悄喝了一口,这才笑着道,“楚百姓生敷裕,京都繁华热烈,朕心甚喜。”
“烈皇俄然驾临,使得贵府蓬荜生辉,是本王的幸运。”楚曜微微而笑,端倪间却透着一股客气与疏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