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身后女子夸大的笑声,楚曜不但转头看了她一眼,幽幽的道,“有那么好笑吗?”
“干吗这类眼神盯着我看,如果喜好上我不介怀你亲我一下?”楚曜转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仿佛又回到了阿谁高雅安闲,暖和而凌厉的男人,仿佛方才的神情只是一闪而逝,仿佛让人产生了错觉。
安然点点头,看着他捂着肚子笑道,“楚曜,我实在设想不出来你当和尚的模样,你娘手腕还真是高超,竟能想出这个别例威胁你。”
“我的性子从小就有些无拘无束,不喜好被一些琐事束缚,那年本来我也不想去的,是我娘非逼着我上山的。”楚曜还是徐行而行,语气平平无波,仿佛提到畴昔在贰内心再也经不起一丝波澜。
闻言,安然脸黑了黑,当尼姑?也亏他想得出来,这男人果然是黑心黑肺的。
安然笑了笑,直到走到寺庙前她才愣住了脚步,抬眸望去,只见“浊音寺”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刻在陈腐的牌匾上,笔迹苍劲有力,看上去已是有些年初了,不丢脸出当年候字的人是用了多么深厚的内力。
楚曜摇点头,抬眸凝睇着她,笑着道,“我从不信奉鬼神之说,但幼年时祈福节那天也来过一次。”
山中寂寂,偶有清脆的鸟鸣声在林中回旋,蜿蜒峻峭的巷子能清楚的听到脚步踩在泥土上的声音,安然和楚曜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约莫行了一段路,耳畔模糊约约仿佛听到了一下又一下撞击的声音,安然不但停下脚步,转头看着楚曜,道,“你有没有听到甚么声音?”
“没想到你如许的人,竟然也会谈吐佛法。”安然跟着他的脚步,不但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