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伸手接过,徐行向前走去,银尘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持续坐在方才的处所。
“然然,现在你和之前不一样,现在的你具有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手中掌控着千军万马,即便不得已再次面对,也不必惊骇。”银尘微微一笑,眸光看向身前的女子,带着淡淡的顾恤。
安然点点头,将头靠在膝盖上,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远方,只见星星点点的灯光在河中闪动飘摇,未几时,银尘便买到一盏新的莲花灯递给她,笑着道,“去吧。”
安然摇点头,有些愁闷的道,“只要忘生岛三个大字印在上面,其他的包含地理位置,人文环境等等,竟是只字未提。”
俄然之间她仿佛想到了甚么,记得在楚曜的书房,她看过一本记录忘生岛的书,那样埋没的小岛在这人间是个谜普通的存在,就连他们曾经在岛上糊口了几年的人都一无所知,但为何书中会有记录呢?
银尘微微一笑,一掀衣袍便在她身边坐下,笑着道,“这里夜色不错,江河湖泊,纵横四流,是个好处所。”
“我晓得,以是这几年你外出游历,云卷云舒,花着花落,看尽天下事,心性也比之前豁达了很多。”安然微微一笑,盯着面前神采如常的男人,声音淡淡。
银尘看着她平淡的背影,如上弦月般的眸子映着点点笑意,也徐行出了房间。
安然点点头,只怕她出去的这几天,银尘一步也未曾分开房间,归正现在也没有涓滴睡意,她也正想出去逛逛。
“这才是我熟谙的秦安然,遇事沉着沉着,毫不泄气,即便当年身受重伤,只剩一口气,终究也还是活了过来。”银尘盯着她,笑如朗月入怀,惊为天人的容颜上多了几分昏黄的月色。
“阿尘,我不是怕,忘生岛我向来就没有怕过,只是常常一想起,内心就再也不能安静,毕竟阿谁处所过分于残暴,没有人情愿记起。”安然声音淡淡,有些自嘲的勾起嘴角。
“然然,你在忘生岛待了那么多年,莫非它的可骇之处,你还不清楚吗?”银尘无法一笑,以一种安静的姿势,回想起畴昔的各种,固然那些年生不如死,但也教会了他一身本领。
想了想,她不但抬眸看向银尘,缓缓开口道,“阿尘,前两天我在王府,偶然间在楚曜的书房看到一本书,上面竟然有提到忘生岛。”
“为甚么会有那么多人将本身的信心寄予在这小小的许愿灯上呢?”安然眸光看向河中心那麋集的灯光,神采淡淡,“或许,这灯会飘向某个远方,也或许会被其别人捡到,乃至另有能够被大风吹倒,永久的沉寂在河里,这不堪一击的灯真的能承载得了那么多人的心愿吗?”
“然然,在忘生岛的那几年,我们是相互伴随,更何况当初你有果断活下去的信心,即便没有我,信赖你也能挺畴昔。”银尘微微一笑,眸光和顺,盯着面前的女子轻声道。
安然点点头,从她当初在书中看到的那一刻,她便晓得了,当时除了震惊更多的倒是迷惑,既然这个小岛已经存在了千年,为何却一向没有被人发明呢?仅仅是因为它的地理位置和岛上那不成文的的规定吗?
“记得,倾其平生我想都不会健忘。”安然昂首,想起往昔的统统,百种滋味涌上心头。
“然然,你还记得忘生岛特别的地理位置吗?”银尘眸光看向安然,声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