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安然不但感觉有些好笑,见他眼睛一向在她身上不断的打转,方才褪下去的红晕又涌至脸上,不由得有些气恼的道,“看够了没?”
“谁喜好上你了?少在那边胡说八道。”安然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心结仿佛解开,因着他方才的一句话,竟有些许的欢乐。
楚曜微微一笑,挑了挑都雅的眉毛,笑声道,“前次也不是我帮你穿的么?”
“不穿衣服的模样最都雅。”楚曜低低一笑,俊美的容颜上带着些戏谑的笑意,双眸凝睇着她,“前次你在我面前衣衫尽褪,灯光太暗,倒是没瞧细心,现在再看,差点将我的魂给勾了去。”
安然眨眨眼,脑筋里空缺一片,仿佛想起了甚么,昂首看着他,“今晚你住哪儿?”
“那要我如何对你,不声不响的潜进夏央宫,还打昏了守在殿外的宫人,你说这笔账我要如何跟你算?”安然将头埋在他怀里,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膛,声音有些闷闷的道。
“我不晓得,住堆栈也好,睡大街也罢,才懒得管你呢。”安然哼了哼,有些心虚的低下头。
说罢,便起家走向窗前,看着内里清冷的月色,她的心却有些冰冷,“你走吧,既然你能将我置于伤害的地步,想来我们的情分或许并没有你设想中的深,今后今后,大师形同陌路,互不相干。”
闻言,安然不但愣了愣,这一年她的梦中曾无数次呈现他的身影,但是常常醒来,留给她的倒是沉寥寂寥的寝宫,现在再次相见,内心却也有些许欢乐;但只要一想到,他竟然为了本身的好处而将本身置于伤害的地步,便忍不住心声介怀,或许是小时候经历太多,对于本身放在心底的人,才会更加在乎。
闻言,安然不但在内心轻叹一声,好灵敏的洞察力,心机如此细致,如果别人底子不会想到这背后的启事,也只要他才会想得如此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