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你没句好话,先惹的我?”安然哼了哼,倔强的别过甚去不看他,但是额头上却冒出细精密密的汗珠。
“看着我。”楚曜扳过她的脸颊,有些霸道的道,“本日之言,全都出自至心,然然,我从未如此对一个女子上心,记着我说的话,对你的情义永不会变。”
“甚么话?”安然眨眨眼,她方才仿佛甚么也没有说啊?
“我可没说过要嫁给你,少自作多情。”安然没好气的瞪着他,脸不红心不跳的道。
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些微的暗哑,安然晓得他想要干甚么,想到此她的身子不但僵了僵,昨晚他要了她无数次,每一次都是那么的让她刻骨铭心,公然说男人甚么,也不能说他不可。
言罢,不待安然说话,他便再次将她包裹此中,一时候,她只感觉周身仿佛盛开了无数鲜花,如东风细雨般绵长悠远,带给她无尽欢乐,好不舒畅。
他的吻细细碎碎,如东风吹拂大地般和顺,吻得她一阵脸红心跳,两人的鼻息很近,喷在对方脸上痒痒的,竟有些微的酥麻,楚曜双手捧着她的脸,眉眼和顺,“仙音山是我娘长眠的处所,这些年每次都是我和大哥前去祭拜,很少有人晓得当年惊采绝艳的萧皇后竟没有葬入皇祠,那次我带你前去见娘,心中早已下定了决计,不管今后会产生甚么,我对你的心永不会变。”
“是吗?”楚曜低笑,伸手扳过她的脸颊,笑着道,“然然,我想要让你记着我,不管以何种体例,只要你能记着,我便会心对劲足。”
“我不晓得。”安然笑了笑,神采间有些怅惘,尘凡间太多凡事束缚,若想平静无忧的糊口,只怕是期望,即便在忘生岛那样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也会驰名利追逐,更何况是在泱泱四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