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觉得,此案毕竟分歧以往。不如先即将人证物证带上大殿由父皇亲身鞠问。如果他们三人所说失实,则请父皇小惩大诫,以示隆恩;如果他们信口开河,则数罪并罚,也可堵住悠悠众口。”
“启禀皇上,叶家蜜斯状告长辈,是为不孝。本身又是民告官,还请皇上严惩。”
“倒是个有骨气的!”隆正帝笑了出来。
隆正帝一看张公公手中的物什,身子一颤。双手接过那一对小小的绞丝金镯,内心五味杂陈。
隆正帝的态度让人摸不清究竟是否要措置叶景文。
叶卿清垂眸道:“臣女晓得。但,父母生养之恩大于天。如果明知他们枉死却仍然袖手旁观,实在不配为人后代!本日便是要蒙受大刑,臣女也必然要为父母讨回公道!”
这时,一个小寺人悄悄地来到张公公身边附耳低语了几句,并将一样东西交到了他手上。
张公公没有游移,忙走到隆正帝身边,将东西拿与他看。
叶卿渝和叶卿岚也表白要陪着姐姐同甘共苦。
听了齐浩南的话,大多数人不由腹诽太子公然狡猾,想这姐弟三人如果没有切当的证据定然不会敲响登闻鼓闹到大殿上来,太子这一出清楚就是想让他们脱了这钉板之刑。
听着这合座讨伐的声音,叶卿清不置一闻。她悄悄表示身后的两人稍安勿躁,只抬眸看着正坐大殿的帝王。
齐浩扬没有开口,按理来讲叶景文也算是他这边的人。只是现在局面未明,谁也不晓得这三人的背后是不是皇后和太子,是不是另有甚么别的的诡计。他临时不宜过量插手。
“启奏皇上,叶家蜜斯之民风万不生长。我朝以孝治国。他三人也算是荣国公一手带大,却如此忘恩负义,定要严惩示众。”
李氏的嗓子未曾规复,声音还带着沙哑。
李氏也不回嘴,将当年叶景文和她下毒诽谤叶景阳佳耦以及派出刺客在上香途中行刺二人的事一一说了出来,并且呈上了当年叶景文联络刺客并让他们假扮恂王余孽的手札。
叶卿清铿锵有力的话语堵得那些方才拿孝道来发言的大臣们哑口无言,面色通红,或气愤或惭愧。
叶景文大声呼冤。
“回皇上,臣女有切当的人证和物证能够证明当年我父母外出上香遇刺并非不测,而是一场运营好的诡计。而这背后运营脱手之人恰是叶景文。”叶卿清的声音清灵动听却又掷地有声,听不出一丝一毫慌乱和惊骇。
看着叶卿清倔强的眼神,隆正帝不由想起了或人当年也是如许一副不肯伏输的模样看着他,内心柔嫩起来。
半晌,隆正帝才开口道:“就依太子所言。”声音里带着一股不易发觉的苦楚和无法。
她在水月庵也是企图用这封信威胁叶景文才招致灭口之祸。没想到被叶卿清黄雀在后,半途看到了她写给叶景文的信。
见隆正帝久久未曾表态,一些平日里与叶景文交好的臣子们便站出来喊冤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