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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听得此言倒是对叶卿苑更加对劲,与有荣焉道:“我儿如此优良,将来东宫太子妃之位非我儿莫属。只大房那两个贱丫头实在可爱!竟是将本夫人耍得团团转,原觉得一个沉闷没脾气,一个鲁莽没脑筋,没想到竟都是在耍着我们玩呢!看来这两人是留不得了,不然,有着皇后娘娘那一层干系在,这将来如何还不好说呢!”
李氏见到此景象嘴角直抽搐,甚么叫她管着偌大的国公府疏于教诲叶卿荷,这不是说她管家不力吗!还坐实了叶卿荷的罪名,逼得本身不得不去惩罚她。偏这丫头还笑得一脸光辉,一副为了本身好的模样,这让她第一次有了一种要吐血的感受。她算是看明白了,敢情这丫头这些年一向在扮猪吃老虎呢,公然和她那贱人娘一样可爱!
反而叶卿渝沉不住气了,正要开口,话还没说出口,便见叶老太君将茶盏重重地搁在案几上,说道:“跪下!”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严肃。叶卿清和叶卿渝也没有辩驳,非常顺服地跪了下来。叶老太君见到二人此举虽没有表示,内心还是对劲的:“可晓得错在哪儿了?渝姐儿,你先说!”
叶卿渝不敢违逆老太君的话,倒是难堪地看了一眼还在跪着的叶卿清,开口道:“但是姐姐她……”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只见老太君佯怒道:“你这丫头,我这老婆子还能吞了清丫头不成,我另有些话要交代她,你先归去吧!”
叶卿苑见此景象,倒是走上前扶起了叶卿荷,然后对着李氏说道:“母亲,此事都是大房那两个丫头弄出来的,五mm也是想帮着我们。我看不如就让五mm把女则女诫都誊写二十遍吧!”声音一如既往的和顺,就像是一个关爱mm的姐姐在母亲面前为做错事的mm讨情。
闻言,叶卿渝算是放心了,走的时候还奸刁地朝叶卿清眨了眨眼睛。
她听了叶卿渝的说法,内心的怒意还是消逝了些,毕竟是本身从小疼到大的孙女,也是不忍心真正苛责的,说话的语气也温和了很多:“祖母从小就教诲你端方礼节,待人接物,你给本身的定位如何,行事的气势就该如何。罢了,我知你这泼猴向来也是左耳进右耳出。归去把我给你定的法则训示誊写五十遍,甚么时候写好甚么时候再出房门。”
但是叶卿清这般有仇必报的人又怎会等闲放过她!敢惹她,就要做好被她抨击的筹办!她本也没筹算因着这件事能将李氏如何,不过那叶卿荷倒是要被经验的。
回到妍秀院,李氏一个杯子直接扔到了叶卿荷脚下,双眼直冒火,似是要将叶卿荷燃烧殆尽普通,怒声吼道:“还不给我跪下!”李氏是真的气狠了,她何时像本日这般憋屈过,那两姐妹和老太婆可爱,面前这小贱人却也逃不脱干系!
叶卿清就如许悄悄地站着,面带浅笑,却没有暴露任何不耐。
叶卿渝听到本身被点名,闷闷地说了声:“祖母,我不该行事没有章法,却又让那李氏逮到了机遇。也不该在叶卿荷出言诘责的时候沉不住气,与她对峙,平白失了本身的身份。”老太君常日里对叶卿渝都是亲身教诲,对她希冀也是甚高。
李氏也不敢再多言,道了声“是”,便带着世人分开了繁华堂。
繁华堂内,叶老太君见到立鄙人面的叶卿清和叶卿渝,并没有急着开口,反而顺手端起了钟嬷嬷方才换上来的新茶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