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朱紫极其不悦的白了莲承诺一眼,莲承诺略有难堪的低了低头,声音藐小的回道,“是臣妾一时打动了,可臣妾这脸被伤成这模样,熙贵妃娘娘可要为臣妾做主啊,不然背后黑手仍然会清闲法外,定是还不会放过臣妾的。”
熙贵妃本来歪在软塌上,莲承诺走出去的时候也没瞧她,这时候缓缓坐直了身子,语声有几分慵懒,“那也要给本宫讲讲是如何回事,不然本宫如何替你做主啊。”
熙贵妃心生沉闷,想着这宫里真是更加的不安生了,不管是不是柔朱紫做的,必定是有人在害莲承诺,看柔朱紫那模样也不像是在扯谎,便问了句,“莲承诺,你常日里获咎过谁吗?”
柔朱紫甚是委曲的瞧了熙贵妃一眼,当即就给熙贵妃跪下说道,“熙贵妃娘娘,臣妾冤枉啊,不知熙贵妃娘娘为何说是臣妾做的,臣妾好生惶恐。”
太医先是拿在手里瞧了瞧,随后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随后回道,“熙贵妃娘娘,这香包里的芍药粉已经好久了,芍药花粉碎成末,现在已经挥发,就算放在莲承诺的药膏里,也不至于伤了莲承诺的脸,莲承诺的伤口微臣瞧过了,芍药必是新奇的,毫不是柔朱紫香包里的这个。”
柔朱紫更是感觉冤枉,朝着熙贵妃就说道,“熙贵妃娘娘明察,那日臣妾得知莲承诺的脸被冻伤了,心想着同住一宫,便美意畴昔看望,当时莲承诺拿着冻疮膏给臣妾看,臣妾不过就是拿在手里瞧了瞧,如何便能够在内里加东西呢?”
莲承诺瞪了柔朱紫一眼,顿时就不欢畅了,可在熙贵妃面前,她还不敢太猖獗,压着心底的肝火,回了句,“臣妾的宫里底子就没有芍药这东西,如何能够像柔朱紫所言的那样,定是有人暗害臣妾的!”
太医上前接过,拿剪子剪开香包封口的细线,将内里的东西倒了出来。
莲承诺回道,“臣妾毕竟是娘娘宫里的人,如果不通传您一声直接去找了皇后,失实反面端方。”
熙贵妃这才看到莲承诺的脸,一时候惊得微微一怔,慵懒之色瞬时就散了一半。
莲承诺直起家子,利索的说了句,“熙贵妃娘娘,柔朱紫害得臣妾毁了容颜,还望熙贵妃娘娘做主。”
熙贵妃眉头一紧,想着是甚么风把这个皇后的狗腿子给吹来了,不过她晓得了灵朱紫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便允了,“让她出去吧。”
太医细心的瞧了瞧莲承诺的脸,回道,“回禀熙贵妃娘娘,莲承诺的脸微臣早就瞧过了,本来的冻疮不是很严峻,涂些药膏几日便会病愈,不过有人在微臣开的冻疮膏里放了芍药粉,这才使得莲承诺的脸恶化腐败,这些日子微臣也在给莲承诺医治。”
这一天,熙贵妃回了寝殿,本来想着安息暖暖身子,谁知宫女就走出去禀道,“主子,莲承诺过来喊冤,说柔朱紫暗害她,让您为她做主。”
灵朱紫的这句话,让殿里的人皆是面庞一变,迷惑的看着她。
莲承诺哭的惨痛又委曲,哽咽道,“前些日子臣妾的脸被冻伤了,太医给臣妾开了一盒冻疮膏,说涂抹几日便好,谁知涂了几日,不但没见好,反而还更加的严峻了,本来不过就是一小块冻疮,现在却裂开了一条大口儿。”
莲承诺摇了点头,“臣妾常日里循分守己,并非与谁起过争论,也未曾暗害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