昼寝过后,阮琉璃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到了用膳的时候,璇玑就言道,“主子,飘香楼送了炊事过来,说是有主子最爱吃的东坡肘子。”
阮琉璃这才放心的点了点头,“那我也好放心同婉玉公主言词,等晓得了启事,会及时奉告您的。”
阮琉璃抿唇一笑,“倒是让阮伯伯放心了,现在也不能叫‘那位’王妃了,得叫沈侧妃才对。”
阮恒却提出了质疑,“假拟的奏折我已经筹办好了,只是不知在何地引背后黑手中计,我本想着在我府上,但这也不是好体例。”
这时候,璇玑走出去,怕惊着阮琉璃,小声的说道,“主子,阮大人来了。”
阮恒附和的点了点头,他找阮琉璃也有要事,便转了话,“对了,我们日前商讨的那件事,现在能够办了。”
阮琉璃转回眸子,轻玩蔻指,言道,“婉玉公主没看上丞相嫡子,嫌弃人家长相丑恶,还娶了两房妾室。”
阮琉璃也迷惑蹙眉,“我也在迷惑着,朝中位高权重的家世也算有几个,并且阮伯伯的嫡子与婉玉公主并不了解,婉玉公主为何这么做我也不太清楚。”
阮恒一听这话,眉宇间展露了几分皱纹,神采沉闷思考。
夜深,冥殊羽倒是来过一趟,不过说彻夜有些公事要措置,需在寝殿熬夜,过来看望了阮琉璃便分开了。
阮琉璃瞧见阮恒这般模样,便又道,“我并没有直接承诺婉玉公主这件事,而是说在阮伯伯您面前美言几句,阮伯伯也不必有太大压力,如果不肯也就算了。”
此话一出,阮恒就惊了,“另有如许的事,我如何一点风声都没传闻?天子不是成心将婉玉公主许配给丞相嫡子吗?”
阮琉璃和阮恒又聊了几句,阮恒便解缆分开了。
又过了几日,阮琉璃正在寝殿喝着汤药,现在她已不必再涂抹外伤膏药,但是内服的汤药还是得定时喝,并且还得间隔开喝两份。一份是治伤的,一份是规复胎气的。只是阮琉璃不能再孕,受伤有些重,这汤药怕是要喝好久。
璇玑附和志,“这个别例好,婉娘送了东坡肘子来,主子这也叫礼尚来往,再加上从名义上婉娘是您的姨娘,没人会多想的。”
阮琉璃眯了眯眼,“凡事事在报酬,机遇是要靠人制造出来的,我现在收支皇宫倒是轻易,这件事就由我来办吧。”
阮琉璃又想起了甚么,赶紧道,“对了,这件事如何也要个阮家嫡子筹议一下吧?我与他见过几面,毕竟也是他结婚,怎也要问问他才对。”
阮恒看着阮琉璃现在伤势见好,能够行走自如,放心了一些,言道,“一向都想过来看你,但失实是碍于不便。我想着王妃禁足沈家人都没来,我过来倒是不好,只能在早朝上问问摄政王关于你的环境,晓得你身材见好,我也就放心了。”
璇玑将食盒拿出去,阮琉璃细心的端看了好一阵子,将那道东坡肘子拿出来,并非发明甚么蹊跷。再看食盒,浅显的很,也没有甚么题目。
阮恒立马反应过来,机灵道,“如此一来,太子便会思疑冥殊华,好一计教唆诽谤。”
高山虽不知此中内幕,但却晓得必然是很首要的东西,不敢怠慢,当真的点了点头,“好,只是我出去总得有个来由。”
阮琉璃眉宇流盼,眸子深浅了一下,言道,“也算是我使了点心计,不过倒没想到殿下会削了她的王妃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