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了这么久,再回到这个处所,勾起了当时的回想。
既然有求于人,起首就要拿出朴拙的态度。阮琉璃没有一丝坦白,将这段光阴的来龙去脉奉告了副盟主,这一说便是好久,副盟主也不焦急,更没有一丝不耐烦,当真的听着。
这一起上,阮琉璃看到枭雄山已经大抵规复,当初破坏的房屋现在都建好了,只是那些亭台楼阁少了很多,也见不到那么多的人走动,那一次的瘟疫给枭雄山带来的打击很大,最后的屠城更是惨烈,能规复本日面貌已经很不错了。
胤漓国土虽广宽,但不过也就分为东冀、西祁、南靖、北辄,东冀是回不去了,西祁西瑞王此人本就贪恐怕死,又是太子的部下,天然是更不能去,南靖南贤王虽不是太子的人,但谁也不知他的设法如何,万一他为了邀功将他们关押送入肇京,那便是万劫不复。
冥殊哲却摇了点头,“你父亲费经心机让你活下来,就是为保你一命,你本该好好珍惜。”
阮琉璃叹了口气,“你这么一问,我倒是不知该如何提及了。”
思来想去,阮琉璃仿佛感觉胤漓这么大,竟然连个落脚地都没有。
副盟主安抚道,“你也别太焦急,这些日子就现在枭雄山住下,我给你想想体例。”
阮琉璃越说越哀思,眼底一软,伤感至极,“你可晓得那日我瞧见单家十几口人头吊挂城楼之上的时候,我有多崩溃吗?我恨不得拿刀杀尽那些暗害我父亲的人!可我倒是有力的,我除了抽泣甚么都不能做!那种无法真的让我好痛苦,我们单家没做错甚么,为甚么会遭到没顶之灾?”
如许的假想虽不知到底靠不靠谱,总也比去其他处所强很多。
待到了北辄,阮琉璃和冥殊哲的行事就更加谨慎了,在城里刺探了几日,幸亏太子的人还没追到这里。
阮琉璃皱了皱眉头,没回话。
冥殊哲随后又道,“现在可晓得是谁暗害的你父亲吗?”
有副盟主的带引,自是无人敢禁止。
阮琉璃也没甚么坦白的,回道,“我想找北康王谈谈,毕竟身在此地,也要他点头才是。”
冥殊哲看着面前这个纤细的女子,竟感觉有些让人顾恤,一个弱女子背负着如此重担,他没法设想她是如何挺过来的。
阮琉璃跑得很累,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呼呼直喘,说不出话来。
阮琉璃一听副盟主这么说,便知副盟主是肯帮他,看到了一丝但愿。
“除了那边,我们另有的选吗?”
阮琉璃却并未急着去找北康王,而是先去了枭雄山。
副盟主一听,便规矩的朝着冥殊哲微微点头,冥殊哲也是浅笑着点头以表礼节。
阮琉璃晓得这处所她是进不去的,前去奉告守门的人也不会让她进,以是她挑选在枭雄山的内里等候。
副盟主又道,“既然如此,那你便说吧,要我如何帮你。”
副盟主带着阮琉璃他们到了本身的寝殿,叫人上了茶,世人坐下。
副盟主冷冷一笑,“北康王但是太子的狗腿子,他能帮你?”
阮琉璃神采一丢脸,点头承认,“嗯,胤漓国土广宽,却已无我容身之处,我只要来找你。我晓得见不到你人,是进不了枭雄山的,以是就在内里的林子里等着你。”
阮琉璃瞧见便言道,“这是东冀的东仁王,别的两个都是奉侍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