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处一空,沈明嫣顿时松了一口气,觉得这回他懂了。无妨那/物将退未退之际,又是一记狠狠地捣/入,直撞得她花/心巍巍,花汁四溢。沈明嫣惊叫一声,身子一颤,便软了下来。
他们的汗水感染在对方的身上,他们的气味相融,发丝胶葛,他们水/乳/融会。这就是伉俪之间最密切,最瑰艳,最令人蚀/骨/销/魂的事啊。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怎生舍得分离?
她受不住这番热忱,嘴里收回咿咿呀呀的吟/哦来,似痛苦似欢愉。男人却似得了唆使,行动愈发的狠恶起来。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中沉沉浮浮。
一时两人都有些怔愣。一个是不测小兔子也有发威的时候;一个是想不到本身竟然如此豪宕,本来潜认识里本身就是想当一回攻啊。
饭后狠恶活动的结果就是,沈明嫣第二天一早醒来的时候浑身酸软,腰肢有力,整小我就跟拆了重组似的。
她被他的垂怜揉化成了水,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教人迷了心魂,似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销/魂/蚀/骨中却另有些痛痒,乃至她另有一丝腐败,犹记得本身腰腿酸疼的近况,哪能再经一遭风雨。
无妨,男人虽是睡着却还是技艺了得,闭着眼睛手一捞就抓住沈明嫣的小脚,手风俗性的顺着她的小腿就摸上来,身子跟着一扑,来了一招猛虎扑食,扑楞一下把沈明嫣赛过在床。
当初阿谁色女是如何说来着,沈明嫣皱眉回想,想起来本身损友说的,女/上就跟骑马一样,你会骑马就简朴得很。
她的腰一扭一扭的妖娆,柔嫩似水底招摇的水草,仿佛一折就断,却又柔韧如丝,紧紧系住了他的心魂。乌黑的发,长长的垂落下来,似一匹富丽的绸缎,扯开了,条条缕缕的挂在她莹白光润的肤上,想要遮住春/光,却遮住了这里又露了那边。
“也好,我们先给它存候。嗯?”李昊降落的声音里仿佛带着无尽的引诱。
……沈明嫣这才发明,在方才那连续串行动以后,某物竟然还在,如许的高难度行动后竟然还好好的!竟然没断!不是说那东西很脆弱的么?沈明嫣的思惟已经诡异的偏往了论某物是否固执的方向去了。
小小李恋恋,不舍得出来,而他抚着她软软的小腹,笑得春暖花开。
“再睡一会。”李昊的嗓音带着刚醒的沙哑。方才的行动不过是他的本能反应,这会被沈明嫣一通乱拍,神态复苏了,某个处所也跟着蠢蠢欲动起来,逮住了身下的女人就是一顿乱吻。
如许想着,她感觉本身变成了那花瓣,被玉杵一下一下捣成了花泥,软作了一团,甚么也想不起来了。
人在热血上头的时候,老是轻易做些过后追悔莫及的蠢事。沈明嫣一时气昏了头,大脑供血不敷,行动先于认识行动,一个小巧腾挪,利落的一扭一推,便把李昊推到在床,本身翻身在上。
李昊满足的长叹一声,在沈明嫣耳边低语:“嫣嫣,我心悦你啊。”
她染了情/欲的脸像一朵盛开的花鲜艳欲滴,带着怯怯的神采,谨慎翼翼地挪动着她的小屁股,在他小腹上缓缓滑动。那光滑的触感勾得贰心头火起,忍不住特长捏住了那两团绵软丰润的臀/瓣,揉弄着,惹得她一声惊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