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醒了啊。”沈明嫣嘲笑着打个号召。亏她当初还觉得这男人不是一夜几次郎,很好满足呢,本来这厮底子就是深藏不露啊。呜呜,看来她又要过下水深炽热的“幸”福日子了。看来当年缠着谢先生习武真是个贤明的决定呐。
半梦半醒间仿佛当年家里养的那条爱亲人的大金毛,正黏黏糊糊的亲着她呢。沈明嫣闭着眼睛伸脱手去,公然摸到了一把顺滑的毛发。
她的腰一扭一扭的妖娆,柔嫩似水底招摇的水草,仿佛一折就断,却又柔韧如丝,紧紧系住了他的心魂。乌黑的发,长长的垂落下来,似一匹富丽的绸缎,扯开了,条条缕缕的挂在她莹白光润的肤上,想要遮住春/光,却遮住了这里又露了那边。
他再也忍不住,猿臂一伸,把她抱住,翻身把她置在本身的身下,大力行动起来。
沉沉浮浮间,沈明嫣俄然想起本身做胭脂的事来,白玉的杵一下又一下的捣在红色的玫瑰花瓣上,渐渐的捣出汁来,花汁溢出,便把玉杵也染红了。
沈明嫣本已经放弃抵当,任君采撷,只盼早死早超生。李昊却偏不想就此放过她。用心缓缓出入,闲庭安步般,还拿说话来挑衅,真是叔肯忍婶不肯忍,受也是有脾气滴。
艾玛,这男人刷下限了!沈明嫣只听本身脑中轰的一阵嗡鸣,十万神兽疾走而过。她涨红了脸,别过甚去恨声道,“登徒子,臭地痞。”
最后一次,他把他统统的爱意和滚热尽数送到了她身材的最深处。而她,早就化成了一滩红艳艳、香馥馥的花泥,似一袭浓得化不开的艳色倾城。
喂,扰人清梦甚么的最讨厌了啊。就寝不敷的人火气大,沈明嫣暴躁睁眼。
她受不住这番热忱,嘴里收回咿咿呀呀的吟哦来,似痛苦似欢愉。男人却似得了唆使,行动愈发的狠恶起来。她只能紧紧的攀附着他,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潮中沉沉浮浮。
“夫人但是要为夫如此出去又出去?”李昊端庄脸问到,说话间又狠狠撞了几记。
书房粗陋,昨夜他只是用热水给她清理了身子,勉强算是擦拭洁净。这回白日来看,但见她藕荷纱衣的领口暴露来的一截肌肤白玉般,上面犹有昨夜爱痕。
“夫报酬夫的手腕可好?”唉,敌方太弱,我方太强,妙手的孤单真是如初雪般啊。李昊放缓了打击的法度,低了头,含着沈明嫣的耳垂呢喃低语。
……沈明嫣这才发明,在方才那连续串行动以后,某物竟然还在,如许的高难度行动后竟然还好好的!竟然没断!不是说那东西很脆弱的么?沈明嫣的思惟已经诡异的偏往了论某物是否固执的方向去了。
告白过后,两人都有些羞赧,不晓得说些甚么才好,又感觉如许紧密相拥着,不消说话也挺不错。床帏当中,一时就温馨了下来,静得相互的呼吸相闻。
“天气不早了,我得去存候了。”沈明嫣特长推推李昊,尽力保持平静道。她也的确得去存候了,封了这个永宁郡主好处虽很多,但是存候就得常常去了,不然外人不知,还不得传说新封的永宁郡主骄横,不事舅姑。
李昊挑眉,这模样可真叫人奇怪。
她被他的垂怜揉化成了水,那样暖融融的一江春水,教人迷了心魂,似云里雾里,不知今夕何年。硬硬的胡茬摩挲着肌肤,销/魂/蚀/骨中却另有些痛痒,乃至她另有一丝腐败,犹记得本身腰腿酸疼的近况,哪能再经一遭风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