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勇稳稳地跪下来请罪,沉声道,“部属教女无方,请将军惩罚。”
新手伉俪俩围着小女儿看希奇似的会商起来,一个说如何这么软,我都不敢抱,另一个就说,我抱着你摸摸。
且不提廖勇如何感激涕零,誓死尽忠,廖夫人如何心疼爱女,李昊回房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又蹲守妻女去了。
长到令人堵塞的深吻结束后,沈明嫣一点苦味都尝不到了,红着脸喘着气,小声指责,“你欺负病弱。”
廖勇沉默站着,倒是盘算了主张,如果将军夫人不好,他就杀了这个不孝女偿命。
李昊却没有多看廖夫人一眼,欣喜地拍拍廖勇的肩,回身走了。
她软软地靠在身上,娇弱得像一朵被雨打过的垂丝海棠,李昊看得心都揪了起来,垂怜地亲亲她的额头,温声道,“我让人给你熬了些汤药,喝了就没这么痛了。”
那谨慎翼翼的模样,看得奶娘都忍不住低头偷笑,
沈明嫣两辈子都没这么脏过。因她多坐了半个月月子,女儿的满月酒都错过了,听紫苏她们说席上热烈极了,请了好几个杂耍唱戏的班子,另有人会把戏,当众变了满树的桃花。
“奶名你来取,父亲已经给她取了名叫文婧。”李昊目光和顺地谛视着母女俩,温声道。李厚给将来孙子孙女取名字的信正巧是昨晚刚到。
沈明嫣脸有些红,低低道,“像我当然美啦。”
李昊低头看面带愧色的廖勇,这是他帐下虎将,夙来英勇无匹,还是头一回见他如此惶恐,李昊内心一叹,俯身扶起廖勇,“起来吧。”
而廖夫人传闻沈明嫣安然,顿时一喜,既是为沈明嫣欢乐又是光荣女儿逃过了一劫。
话虽这么说,李大将军还是万分谨慎,抱嫩豆腐一样谨慎把女儿捧起,那么小小的一个娃娃,她手臂都还没有他手指粗呢,抱在手里仿佛有千斤重。
廖柔跪在廊下,浑身都湿透了,小脸冻得发青,浑身颤颤,却不敢挪到屋檐下避雨。她实在赋性不坏,一时打动推了沈明嫣,现在又悔又怕,真的被吓坏了。
“嫣嫣如何了?”李昊担忧得紧,长臂一伸,把沈明嫣搂在怀里。
沈明嫣啥也没看到,很不高兴。还好女儿总算是离开了红猴子阶段,一日比一日长得白嫩敬爱,到了她出月子的时候,那小娃娃已经长成了个胖汤圆,手脚藕节一样,肉嘟嘟嫩生生,可喜极了。
紫苏她们都晓得将军在沈明嫣跟前就是个纸老虎,也不担忧,笑着退下了。
廖勇伉俪本来要同女儿跪在一起,叫安然拦住了,还请二人到屋内坐等。
廖勇并非有勇无谋之人,立即就明白了李昊时不筹算究查他了,只是,他的女儿毕竟是害将军夫人早产的祸首祸首。
这个题目李大将军也不是很懂,游移道,“或许过些日子会好?”女儿早产,看起来肥大极了,固然大夫都说安康,但是李昊老是很忧心。
咦?沈明嫣这才记起来,她生了个闺女呢。
李昊眸色益深,很快就用行动表示了他对这身打扮的喜好。
“这件事就如许罢,只是今后我不但愿夫人再碰到这类事。”李昊看着昏倒在地的廖柔,目光冰冷,幸亏嫣嫣无事,不然。
沐浴过后,又经心洗了头,将清爽顺滑的长发披在身后,屋里点着熏笼暖和如春,沈明嫣身上只穿了一件广大的月白绸衫,领口大开,香肌赛雪,煞是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