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桥并没有点明是甚么事情,倒不是为了米森,而是为了米氏,毕竟现在也是家大业大的了,如果让上面这些丫头媳妇们晓得米氏本身一向将这卖身契给留着,谁晓得这些人会生出一些甚么样不该有的心机来。
“他还能如何样?人要脸树要皮,他们还真无能出甚么没脸没皮的事情来?”丁小桥说着就对阿谁小丫头道:“行了,你直接去门房看看,如果来的人是叫米森的话,就让他在内里等着……”
“就说这个梯田这个事情!你们丁家都搞了几年了,晓得有收成,莫非就没有想起来给家里人也弄一点?”米森嘲笑着,冲着坐在主位上的丁修节指手画脚的口水横飞着:“据我所知,你也不是一点没有帮着家里人弄嘛,你们丁家人,就连嫁出去的姐姐你也是帮手弄了多少山地了,如何?轮到了我们米家人,你们就连问都不问了?莫非是这家里人只要丁家人才是你家的家人,我们米家的家人不是吗?莫非我们家米二丫前二十天是喝着西北风长大的?我们家米家白给你养大这么一个媳妇儿,你真的当是白养的嘛?”
还没有走到了堂上,就听到了米森的声音:“丁老三啊,你这不刻薄啊!我们米家人也不是说要你们的钱,要你们的东西,自从你们家发财了,你们竟然连我们老米家的门都不跨,就每年给那点年礼,你们这是打发叫花子吗?”
莫思归较着对于极品的为人处世乃至设法要比丁小桥熟谙很多,听了丁小桥的话,他不但没有附和,反而笑了笑,说道:“只怕,这只是你本身的设法,米家的人较着不是这么想的。”
在莫思归的笑声当中,丁小桥抬起了头,恶狠狠的瞪了莫思归一眼:“你就对劲吧,我看看你这尾巴再翘高一点?迟早有一点会有人给你连根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