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婆活着的时候越长,她走了后我给你们的钱越多,以是,你们要不时候刻祷告她白叟家活的长悠长久的啊,如果她活着的时候短了,我感觉你们并没有服侍她多少时候,还会扣除你们应得的财物。”
“你们这两个恶妻,这么多年虐待娘,不待见我,我忍辱负重当初承诺你们不再回娘家,是为了你们能待娘好一些,能让她暮年有个依托,可你们二人是如何对待她的?将她折磨的一身病,差点天人永隔,我再归去的晚一些便见不到她人了,月儿给你们小小的奖惩已经算是便宜了你们,你们竟然还敢上门诓银子?不要脸,不要脸…”
“是,草民该死,草民冒昧了,还请王妃恕罪。”
“是,你给我拿过来。”楚灵月接过一个一尺见方的方形红色木盒,当着世人的面打了开来摆在桌子上。
柳凤姑悲伤欲绝,心中若万蚁啃噬,本身辛辛苦苦怀胎十月生下的孩子,一把屎一把尿将他们养大,但是养得了身子养不了心,竟然将两个儿子养成了如许的性子,她真恨不得栓根绳索吊颈,一了百了。
“好,好,灵月明日必定扫榻相候。”楚灵月笑着行了一礼,然后送她们出门。
宿世的时候,本身看过一个戏剧,健忘了叫甚么名字,内里的大抵内容也是和柳凤姑的景象差未几,仿佛是有一白叟家将本身的两个儿子告到了衙门,说是儿子不孝敬,儿媳虐待于她,最后县太爷便将白叟的儿子儿媳叫到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