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子入了冬,上游的河水退了,这水池也就干枯了。
骆风棠瞅了眼她踩在淤泥里的双脚,另有那一样卷到了膝盖的裤脚。
杨华梅站累了,抱着旺财坐在边上的一块滚条石上打打盹。
如许被他夹在腋下,头朝下脚朝上,还撅着屁股望天。
先前还不感觉咋样,这会子脚重新套进暖和的鞋子里。
他赤脚穿戴一双草履鞋,裤脚卷到了膝盖处。
她想趁着这点工夫,去村后树林子拢些松毛家来做柴火。
杨若晴扭头一看,只见骆风棠不知何时站在了田埂边。
“啊?”
“从速把脚擦洁净穿上鞋子,不准再下来!”
然后她拿着竹扒出了屋子。
村民们都不待见这玩意儿,因而这玩意儿也就越长越多。
杨若晴嘻嘻一笑,老脸不红的道:“那是!我但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
瞅着这满塘熟透了的香蒲,杨若晴就像是看到了宝似的,眼睛都亮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他骨子里竟然还这么霸道!
“嘻嘻,好说好说。”
“让你登陆,你不上,我只好来粗的了。”他道。
杨若晴把猪圈铲得干清干净,又把鸡窝里老母鸡新下的蛋给捡了。
一阵清脆动听的切割声后,香蒲连茎带叶被她放倒一大片。
这两日烧饭的柴禾,还是棠伢子那天拎过来的两捆。
这香蒲,在乡间到处都是。
杨若晴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夹在腋下朝田埂边走去。
肩上扛着一把铁锹,手里还拎着一只木桶。
见他迷惑不解的模样,杨若晴俯身摘了一颗暗红色的香蒲果实在手里。
踩着齐膝深的淤泥,一步一步朝香蒲丛走去。
他直接从她手里接过柴刀,“我来割就是了,你从速登陆去把鞋子穿上!”
水池边,水沟边,有池沼和淤泥的处所都有发展。
吹出一口气去,绒絮洋洋洒洒的飘了出去。
她才发明水池淤泥里,当真好凉好凉。
去树林子要打从这水池边过,杨若晴停下来摘了一根香蒲在手里。
他叮咛了她一声,回身下了水池。
“我先把香蒲全割了,蒲棒子转头再满满掰,不急。你从速登陆去!”他再次催促起来。
“那黄色彩的花粉,汇集下来晾晒干了再研磨成粉末,叫做蒲黄。”
远了望去,那一根根暗红色的棒子,就跟玉米棒似的。
还觉得这小子木讷诚恳,除了偶尔的点小倔强,其他就没半点脾气。
“跟着姐姐我混,包你吃香喝辣!”
杨若晴却点头:“没事儿,湿气重那就多晒晒呗!”
二话不说,上来就抱。
骆风棠被她的话给逗笑了,倒是用力点头:“嗯,那今后晴儿你罩我!”
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