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两个热火朝天的称量了一下,撤除木桶的重量,这一夜收成的黄鳝,足足有三斤还出点头呢!
杨华洲手里还拿着一根扁担和麻绳。
孙氏碍于妯娌的情面,对刘氏笑了笑道:“也不是啥值钱的买卖,就是晴儿她爹闲来无事编的一些晾晒东西的器具……”
杨若晴和杨华洲埋头干活,很有默契的不理睬刘氏,当她是那氛围!
跟竹筒倒豆子似的,内里的东西一股脑儿掉进了面前的木桶里。
紧接着,木桶内里就有了大动静,一条小拇指粗细,身材一半土灰色一半黑褐色的扁头蛇顺着木桶的边沿滑了出来。
很快,杨华洲就过来找杨若晴了。
杨若晴昂首笑了笑:“五叔固然放心,四婶的话,我当她是浮云,风一吹,散了!”
“呀,还真有黄鳝咧!这不止一条呢,它们缠绕在一块儿,都数不了,晴儿你来数数……”
“哈,三嫂你这话还真是说对了,这些用茅草编的玩意儿还真不值钱,咱村前面的山上多了去了。三哥也真是闲的蛋疼,折腾这些玩意儿,谁买呀!”
杨若晴咯咯笑起来,拿起手里的木桶伸到孙氏面前,“娘,拿秤,咱称一下!”
杨华洲神情有点不天然,诶了一声,埋头干活。
“五叔,那咱开端捆东西吧!”杨若晴啥话都没多问,笑吟吟号召杨华洲。
“四条。”杨若晴说道。
孙氏抡起锄头砸了下去,把那蛇砸得身材都凸起进了泥土巴地里。
杨若晴利落的拆下封口的小竹罩子,将筒子全部儿倒过来用力往下抖。
刘氏阴阳怪气的撇撇嘴,本来还想再嘲笑几句的,何如肚子里一阵闹腾,赶快儿端着裤子屁颠颠冲去了茅房。
“哟,昨夜听到老五畴昔借牛车,说是胖丫要去镇上做买卖,我还不信了呢,敢情还真去呀?”
“哈哈哈,就该如许!”杨华洲大笑起来,这时,屋里的杨华忠也醒了。
问东问西倒不怕,她不偷不抢,凭着本身的聪明和勤奋的双手谋食。
“咋了晴儿?”
杨若晴开端解开筒子,当把东西往木桶里倒的时候,她较着看到面前有黑影闪过。
杨若晴嘿嘿一笑,她晓得娘这是恐怕她泄气,以是鼓励呢!
“把稳是蛇,还是谨慎点儿!”孙氏叮咛道。
“娘,你归去吧,放我爹一小我在家,我不放心。”杨若晴劝着孙氏。
“甭去跟奶借,免得他们问东问西!”杨若晴道。
第六只筒子,就一条黄鳝,不过这一条黄鳝的重量,足足抵得上前面那四条。
“那就好!”
“娘,就凭这一条,就能红烧一大碗呢!”
孙氏赶紧说道。
第一只筒子捏在手里,分量很轻,应当没多少收成。
怕就怕招惹上杨华明和刘氏那些喜好打秋风的恶棍!
孙氏眉开眼笑,也是连连点头。
孙氏很快就拿来了一杆秤,刚好杨若晴也已经将螃蟹和龙虾泥鳅以及一些小鱼给遴选了出来,木桶里剩下的都是黄鳝。
屋里,杨华忠一再的叮咛杨华洲要好生照看杨若晴。
杨若晴目测了一下,直径将近五厘米,重新至尾拽直了,比杨若晴的手臂短不了多少。
接着拆开第二只筒子,这一回,是三只小螃蟹,另有一只软脚龙虾。
杨若晴笑嘻嘻的说道,筹办去拿最后一只筒子。
杨若晴纯熟的拆开了筒子,反手一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