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王文山现在还在做大梦,听不到刘延皓的心声,不然只能翻白眼了:跟一个脑筋简朴四肢发财的武夫,他能计算甚么?风险越大收益越大不晓得吗?他们当然晓得太子还不是皇上,但是等太子真正做了皇上他们再靠上去,还叫从龙之功吗?
“哦?他在福王府是做甚么的?我仿佛没见过。”潘家铭的心沉重起来,真的是福王?福王自幼好琴棋书画,不但画的一手好画,更是出口成诗,风骚雅韵,在清流、读书人中有很高的人气。他曾经用来吓走西娅公主的哪两只猴子,就是受福王所托猎来给他画画用的。
传闻两江盐运使戴品超一夙起床还没来得及去放水呢,成果听到这个动静后直接尿裤子了,昌州知府王文山也是如热锅上的蚂蚁直转悠。这两人略微沉着下来后只想到一个题目:潘世子?说的是英国公府世子潘家铭吗?(未完待续。)
刘延皓再次瞪大了眼睛,难怪刚才他们出去的时候崔珉锡正大惊小怪地对着一个大箱子发疯,本来内里的金银财宝变成石块瓦砾了,换谁不是惶恐失措?
“本来如此,”潘家铭拿合起的扇子有节拍地敲着另一边手掌,“既然是福王爷的半个小舅子,好说好说,带回京前就不挑断手筋脚筋了,用枷锁锁上就是。”像盐税案如许严峻案件的首要人证,遵还是例,都是关进大铁笼子里送回京受审,会武功的更是先挑断手筋脚筋,以免路上有人劫囚、逃脱甚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