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健忘我跟你说过甚么了?”秋嫣然对她娘的异想天开的确无语,“不要低估皇后娘娘的职位,宠妃再如何红得发紫都越不过她去。”宿世太子也想借容贵妃之手打击皇后,可惜,夺目的容贵妃只是摸索了一次,在皇上甩袖拜别连着半个月没有驾临钟萃宫以后,就再也不敢冲犯皇后了,恭敬乖觉的不得了。
庆元侯府,季氏母女也正在议论卢氏。
她愤恚的是卢氏在庆元侯府大门前被那李长生揭老底、扳连嫣儿和庆元侯府都没面子的事。若卢氏还是尹知卉的舅娘,能自在出入梅庄,她还高看两眼,题目是人都被休弃了还被痛恨如此。
秋嫣然也是苦笑:“人如果撞了大运,一辈子只要刚好做对一件事就够了。”上辈子,容贵妃娘娘赏赐给卢氏的庄子就在她嫁奁庄子的隔壁,都是肥田良田。除此以外,另有一个固然小但位置相称好的院子和一个铺子。当时都传播着一句话,‘一饭之恩换来后半辈子衣食无忧’,说的就是卢氏。
秋嫣然正在压服季氏将卢氏也带上:“卢婶在都城长大的,又是在镇北大将军府为奴十多年,至今另有很多好姐妹在京里富朱紫产业管事,对都城各方各面的事情都要比我们本身府上的管事熟谙。”
“她之前就只是个丫环,又分开都城十多年了,能晓得些甚么?”季氏不屑:“就算有几个畴前交好的丫环媳妇甚么的现在成了管事,又能顶多大用?”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有些摆荡了,虾有虾路蟹有蟹道,卢氏那种有点小聪明精于钻空子的女人偶然还真是得用。嫣然碰到卢氏的时候,她也正筹办去都城乞助一个曾经的蜜斯妹,传闻现在是李丞相府上一个采买大管事的媳妇,本人则在丞相夫人院子里做管事。
“至于那位宠妃,”秋嫣然撇了撇嘴,“mm倒是有两个,只是都是后娘生的,干系非常不好。娘,你就别想七想八了,也别问太多。二哥那,只如果有能够的,我都会做最好的安排。”变数太多,即便是爹娘,她也不想说太多。
“好吧,”楞了一会儿,季氏点头道,“是这个理,娘今后未几问了。”是她忽视了,老话都说天机不成泄漏,嫣儿能做警示的梦是她的福分,说太多会不会折她的福?可惜了,她还真是猎奇那位宠妃是谁?
“对了嫣儿,”季氏很快转移话题,“你说阿谁宠妃连祁贵妃娘娘都要巴着,那皇后呢?皇后得宠的话,英国公府,呃,阿谁潘世子就没有如此放肆了吧?对了对了,阿谁宠妃家里有没有mm啊,我们先替夕儿求来如何样?”潘家铭接连两次对嫣儿的热诚她不是不计算,只是不敢计算,但如果英国公府失了圣意,而他们庆元侯府有个得宠的五皇子侧妃,再有个皇上宠妃的妹婿,……
那一次以后,五皇子还感慨说他父皇是一个非常专情又非常多情的人,多情让别的妃嫔分享了,而专情只留给皇后。在皇上那,宠冠六宫的人永久只要皇后娘娘一人,其别人最多只能说是宠冠妃嫔。
“……?”季氏瞪圆了眼睛,“阿谁鄙妇还会碰到这等功德?不是,就她,还会有甚么美意帮人?”这是踩了甚么狗屎运?不过,不管卢氏是不是踩了狗屎运,既然她有这等际会,必定要好好操纵起来才是,难怪嫣儿要皋牢为己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