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天不到,她就听到了一个喜信。
八月十五,月圆人圆。
柴安的生母,身份不高不低,生下安王以后,就被封为美人。这些年以来,因为循分守己,也因为跟皇后相处的不错,被提为嫔。
之前不报,那是时候未到!
跟柴立作对,就有跟皇室作对的怀疑。
但是,此生当代,她有太多要珍惜的亲人,有太多想要好好去靠近心疼的亲人。另有了一个相亲相爱的夫君,有了敬爱的后代,有了对她还不错的夫家。
余安之在丈夫后代的伴随下,坐在天井的石桌前弄月,一家人和和美美的。
柴立分开都城,送别的人,寥寥无几。
就因为想到了这么一点,以是这些日子以来,她才强行压抑住了内心翻滚着的,对柴立的仇恨,没有对他动手,没有对钱家脱手。
这还不算,皇上乃至还下了一道旨意,给柴立别的犒赏了一座郡王规格的府邸。目前他正住着的王府,被皇上收了归去,别的赏赐给了新出炉的安王,也就是皇六子柴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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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且,还给了他一块偏僻之地的封地,小小的一个镇子,上面二十几个村庄。不是很贫困的处所,山净水秀的,但是也绝对跟敷裕不沾边。
宿世各种,比方宿世死;当代各种,比方当代生。
在都城里,跟柴立另有密切来往的,都没有甚么人家了。能够说,现在的柴立,很有点过街老鼠的感受。
至于柴立的别的女人,以及那些女人的娘家,也就是柴立的其他的荷包子,已经不消余安之去对于了。钱家都倒了,那些人家的仇家,以及买卖场上的敌手,应当早就在第一时候,就对那些人家脱手了。
以是,她不能打动,不能意气用事。
柴安和柴链,这二人可谓是荣幸儿。
柴立,昂首看一看,老天饶过谁?
不能为了一小我渣,而就义本身的幸运,就义了亲朋老友和忠心部下的幸运和人生。以是啊,柴立啊柴立,就算你走了狗屎运,逃过了一劫。今后,如果你再来招惹我,如果你再敢祸害我,祸害余家的人,我定然不会心慈手软,不会瞻前顾后,必然会让你生不如死,悔怨这辈子和上辈子曾经招惹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