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都听你的。对了,到底是甚么关键我们家?”好端端的,绸缎坊如何会被人针对。
五块木板另有那些布匹全数被廖三汉甩到地上,他“噌”地站了起来肝火冲冲地盯着亦媛:“你扯谎!这些明显都是我昨日在这里买的,你别觉得明天将货全换了就能骗得了我!来人,出来将他们的货都找出来,我就不信全都是和店面的货一样的!”
“谁敢?!”亦姝几步走到后门处,她神采阴沉地盯着那些想要往里冲的侍仆,“私闯民宅但是犯法的事,你们想要到衙门大牢作客吗?”
廖三汉固然霸道,倒是个欺软怕硬的,何广一来,他唯有瞪眼标份,只能任由衙差将他们押了,只是何广带着人走时,廖三汉目工夫森地看了亦姝一眼。这一眼没把亦姝吓到,却把亦媛可吓惨了。
亦媛拿过收据看了看:“照上面的日期,你们是昨日从我们这里买了五匹天蚕丝绸,对吗?”
亦姝被他纠起的衣衿勒得小脸通红,亦媛大惊正要闯过来救她却被廖三汉的侍仆一把架住了,门前的世人还是冷酷地看着热烈,就在亦媛急得直掉眼泪,亦姝正要拔下头上的簪子与廖三汉决死斗争之时,一声冷喝将世人的目光齐齐吸引了畴昔。
亦媛拿过看了一眼,神采并没有呈现廖三汉所想的镇静,反而还是平静:“这几个大字任凭有个经历的教员傅都能随便绣上去。”她深深地看了一眼门口看热烈的世人,笑了,“比来总有人拿着劣质绢丝上门说是我们绸缎坊卖给他们的,要求退货补偿,他们拿返来的布匹都是有绣着我们绸缎坊名字的,可我们绸缎坊向来不卖假货,这明摆着是有人用心谗谄,可我又没体例为本身洗清,无法之下唯有将全数的货换了。”
“畴前日开端,我们卖的统统布匹在边角处都没有‘绸缎坊’三个字,不信的话你能够随便找一匹我们店铺的布匹。”亦媛深深地看了廖三汉一眼,随即从货架上取出了一匹锦缎,将上面的布全数取下来,只剩下那捆布用的木板,木板上清楚地写着“绸缎坊”三个大字,“廖大爷,看清楚了吗?我们字写着这,你这布既然是昨日买的,‘绸缎坊’三个字应当写在这才对。”
“这不就得了!说说吧,你们筹算如何补偿。”廖三汉翘起二郎腿,放肆地等候着亦媛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