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子易看着两人童心未泯的模样,一旁悄悄笑着。
“全都城都晓得了......”亦名幽幽喃道。
“这不能怪我!谁让你当初不让师母教我武功的!”亦名理直气壮地辩驳,“莫非徒弟就不怕大师兄吗?!”
胡老瞪了他一眼:“要收你自个收去,教养这两个没知己的已经够我受的了,还女儿郎?哼!下辈子或许我会考虑。”
胡老白了他一眼:“本来你还晓得有我这个徒弟,出师后仅来过的信还是问一个小女人的,哼!对了,话说你前次信中所问那小女人到底是何人?”
“嘿!你给我站住!我的徒儿怎容你来调戏!晨光故乡伙!我要给你下战书!”
“哈哈!如果这传言是真的可就风趣了,我倒是很想晓得甚么样的女儿郎能入得了你胡老的眼!”
顾子易心下格登一下,悄悄瞪了亦名一眼,随即难堪地笑了笑:“我这不是传闻您白叟家新收了一个女徒儿嘛!没想到竟是传言,算了算了,此事还是不提的罢!”
顾子易无法地挠了挠头,悄悄向亦名递了个眼色,却不想一旁的晨光俄然出声了。
“去,替为师清算东西!”抗议无效,胡老气呼呼地坐下,又饮起了酒来,却不想酒壶被顾子易一下子抢走了,“孽徒!”
亦名五尺厚的脸上终究微微泛红。
亦名见罢,无法地走过来哄道:“徒弟消消气,师兄不孝您是早晓得的了,不过放心,您另有我这个好门徒,等你到我府上,包管好酒少不......”
“奶名!”
亦名脸上潮色未褪,难堪地摸了摸鼻子。
胡老眼睛都瞪得死死的,那胡子,差点就飞到了天上去:“你!你!孽徒!”
“传言?你会轻信传言?”胡老较着不信,一眼就看出了顾子易必定在粉饰些甚么。
晨光转头戏谑地看了亦名一眼:“尔等小府又如何容得下本先生这谪仙似的人物?哈哈!嫌!”
“晨先生!”亦名赶紧将人叫住,“如果先生不嫌,可到长辈府中小住。”
“你说甚么?!”胡老重重地在他屁股上一拍,吓得亦名哇哇大呼起来。
“1、2、3、4、5、6、七.......奶名,徒弟住在你府上的日子都不准给他酒喝了,瞧着空酒瓶的架式,看来我们不在的日子有些人当真放纵得很啊!”顾子易说罢,当着胡老的面将那仅剩的一瓶酒一饮而尽,“好酒!”
“人都走啦!”顾子易幽幽道。
晨光说罢,便不见了人影。
被自家徒弟如许嫌弃,亦名除了无法还是无法,他清咳了两声想要引发重视:“咳咳。徒儿已经命人在后门备好了马车,这里吵杂,徒弟还是随我到府上再歇息吧!”
“呐!你不是总嫌你门徒们不孝敬么,你总得给人家孝敬的机遇不是?”看着胡老气鼓鼓下不来台面的模样,晨光笑着为他搭了个台阶,随后他站了起来,“好了,我就不在此碍着你们师徒相聚了,先行一步。”
“我是他徒弟我......”胡老感遭到顾子易投来凉凉的目光,顿时乖乖地将话咽了下去,最后化作一句又一句的“孽徒!”“孽徒!”
顾子易挑眉看了他一眼,折扇一下便往他胸前拍去:“行啊,睁眼说瞎话的本领又见长了!我可没说你方才说我好话了,有人老是爱不打自招。”看着亦名那渐行渐厚的脸皮,现在扯谎被人当场拆穿也面不改色了,不由笑道,“你现在但是朝廷礼部侍郎,替皇上欢迎胡老先生那是理所当然。”说罢,顾子易向胡长行微微福了福身,“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