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如何样了?”睿亲王第一个迎了上去,看着太老夫人那阴沉之极的神采,温氏心中大喜,这事十有八九稳了。
大老爷这才松了一口气,还好父亲都是偏疼他们的。想到这,他又极其不悦地看着温氏:“这些日子你们母女两好生给我呆在院子里,哪也不准去!如果再给我惹出甚么乱子来,便是爹不罚你们,我也要罚,明白了没有!”
白氏便是再不甘心,也晓得温氏才是他的亲儿媳,便微微福了福身,算是卖睿亲王一个面子:“儿媳明白。”
说罢,他便甩手拜别。
亦姝只觉右手手掌火辣辣的疼,心中倒是极其舒爽,她暗中向窦任茜投去了抨击的夸耀目光,窦任茜那里经得住她这番挑衅,正要还手打归去,却不想亦姝惊骇地往太老夫人身边一躲,那巴掌便要生生地落在太老夫人的身上!
“啪!”
睿亲王回身目光凛冽地看向大老爷:“家事都措置不好,如何能措置好政事?!枉你还贵为朝廷一品礼部尚书,如果让朝中大臣晓得本日此番闹剧,你让本王另有何颜面?!哼!”
而亦姝则乖乖地站在太老夫人身后,一句话也没有说,只是那嘴唇倒是紧紧地抿着。
等太老夫人带着亦姝拜别后,世人都在大厅内等待动静。窦任茜则是偷偷走到温氏身边,低声问道:“娘亲,太祖母如此心疼那小贱人,会不会包庇她?”
温氏不成置信地看着睿亲王:“爹!明显是念君先脱手打的茜儿!你如何能偏袒她!”
睿亲王走到白氏与二老爷身前:“你们起来吧!”随后他看着白氏,“你大嫂固然方才说错了话,但她也不过是太太正视睿亲王府的名誉,如雪,你最识大抵,便不要与你大嫂计算了。家和才气万事兴。”
“大嫂!”二老爷也看不畴昔了,低声喝道。
过了约莫一炷香的时候,太老夫人便带着亦姝返来了。
却不想太老夫人则是极其活力地说了一句:“念君就是我的亲曾外孙女!”
“如何?我有甚么说错了吗?”温氏看着二老爷,也不害怕,反而眼神中流露着一丝轻视。
太老夫人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话中有话:“你如果真的秉公措置才好。念君丫头,别哭了,我们归去吧!”
窦任茜看着父亲祖父都不帮她,不由得大哭:“娘!就因为我父亲祖父没有为国捐躯,祖父非长,我便比不上那窦念君吗?我不甘心!不甘心啊!”
世人都被这俄然其来的环境惊呆了,场面一时候堕入了诡异的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