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爱的当然是她这小我,何况现在的她早已换成了窦念君的面貌,我对她的感受还是不减,你问的这不是废话么?”傅君离站着,俯视着她,眼中透暴露一种不屑,仿佛在嘲笑她不动情爱。
“甚么意义?”上官梵儿定眼看着他,“你既与她相处十余载,想必不会不记得她常日里的爱好与小行动之类的吧,可你细心想想,自从她从绥安镇上醒过来今后,她,还是畴前的阿谁她么?”
“我笑你啊。”上官梵儿眼角笑出了泪水,“你说你爱她,但是她灵魂早已换成了别的的一小我,你却还说对她的感受还是不减,阿离啊阿离,你肯定你是真的爱她么?”
他沉默了一会,才说道:“哼,你还美意义说,阿父早就觉得心儿已经死了,又如何会派人来追杀她?那些人若不是受你教唆,又有那个能给他们这个胆量?本来此事只要我与唐甜晓得,我真的很猎奇你是如何得知亦姝便是心儿的。”傅君离直视着上官梵儿的双眼,仿佛想从她眼中看出答案来。
“你少给我来这一套!我不信这些。”傅君离双手别到后背,“这桩婚事一向都是你与阿父两人一厢甘心,既然是他定下的,你便与他结婚去。只要我一日不承认,你就永久做不了我傅君离的妻!”
“我甘之如饴。”傅君离脸上没有神采,吐出来的话字字带着肃杀之意,“她如有个三长两短,我必让你百倍偿还。”
傅君离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当然有,我一向记得幼时那天真天至心肠仁慈的你,只是我短短没想到,你长大今后竟会被妒忌心蒙蔽了双眼,再也回不去往昔。”这些话本来他一点也不想说,只是事关亦姝性命,豪情牌还是要打一番,说不定能让上官梵儿松口。
她绝望地看着他:“你若执迷不悟,只会让她毁了你!”
“如果你曾给过我哪怕一丝的顾恤,我又如何会为了获得你的目光而不择手腕!傅君离,都是你逼我的,你底子没资格怪我!”
“你笑甚么?”傅君离凝眉,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惶恐,每次她如许笑总没功德。
“......”
“她死了你觉得我会让你活着吗?”傅君离目光如箭,一寸一寸地贯穿上官梵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