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丹实,关于李希,你们还查到了甚么?”高去处扭头问。
谢沐元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俄然跟发疯一样,扑上前就想去打裴谢堂。裴谢堂连头都懒得转,反手一脚,整整踹在谢沐元的肚子上,将她踹了个四脚朝天。
“哦?”陈舟尾不解。
“看甚么看!”谢沐元骂道:“回府!我要奉告老爷!”
言下之意,她还是别添乱了。
“我气甚么?气你要嫁一个杀人凶手?”高去处翻了个白眼。
裴谢堂问:“是不是账簿?”
“哎哟,要打死我了!”
“不可!”徐丹实怒道:“郡主不能嫁给他!他会害死你的!”
徐丹实和陈舟尾双双站了起来:“高公子,你这话甚么意义?”
“人证我们也送来了。”陈舟尾笑起来:“明天方才送到的。”
徐丹实道:“是冉成林府中最受宠嬖的小妾。她手里有一本账簿的抄本,冉成林的统统事情她都晓得。先前受命抓捕太守府的人,她刚好回家探亲,故而逃过一劫。但都城里的人没找到这本账簿,回太守府去搜索时问到了管家头上,太守府的管家死了,说出她的下落,她几乎被杀,我们护着她来了都城。”
谢沐元见压根没人理睬本身,这戏也跟着演不下去,拍了拍屁.股上的灰,灰溜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临走时还想进满江庭主院去看看,却被嫣儿悄悄巧巧的一挡,只得作罢。出了谢家,来时的马车早就走了,只剩下陈家的小马车孤零零的等着,车夫神采还很丢脸,想来方才那些人一起骂骂咧咧的出来,车夫都晓得了。
高去处至始至终都没开口,闻言倒是不冷不热的说:“郡主对一个杀人凶手的信赖,真是令我非常打动。”
“是。”徐丹实点头:“不过,账簿已经被淮安王爷部下的落霞获得。”
谢遗江被她哄得眉开眼笑,更加感觉这个女儿知心。
“我不是偏袒,是用究竟说话。”裴谢堂望着他:“我至今还没查到他身边的人有谁处心积虑的害我,反而是获得了很多线索,晓得我的罪名都是甚么人给我按上去的。”
“有朱信之在,这案子已经上达天听。”裴谢堂勾起嘴角:“只要他查到我是冤枉的,就必然会为我伸冤。”
“哎!”谢遗江措置了一天的公事,本就累得脑筋发晕,被裴谢堂按着,顿觉舒畅了很多:“左边脑袋一向疼,你如许一捏,仿佛舒畅了很多。”
“郡主莫非忘了本身是如何死的?”陈舟尾也不附和的点头。
谢沐元惨嚎了几嗓子:“来人啊,三蜜斯打人了!”
“就该如许!”雾儿连连点头:“不然,陈夫人会感觉我们满江庭好惹!”
裴谢堂懒得操心谢沐元的事情,见谢遗江愁眉不展,灵巧的帮他按摩头部:“爹也不要气,没甚么好气的。”
“靠近朱信之当然能得很多好处,但伤害也太大。”陈舟尾非常担忧:“朱信之如果昏庸,我们不担忧。可这小我很夺目,夺目得很可骇!”
徐丹实看了看高去处,又转头看向裴谢堂,非常果断的答复:“现在东陆能数得上号的陈家有几个?当然是当今皇后的母家,陈氏一族。”
等谢遗江走了,裴谢堂却冷了脸:“雾儿,你去找点人,将明天我们谢产业生的事情都说出去,说的人越多越好。”
“毕竟是爹的姊妹。”裴谢堂淡淡一笑:“我们不好失礼。只要她不过分,女儿也就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