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淑妃点头,见刺探不出甚么,便也干休:“既如此,那本宫便放心了。”说着,笑着道:“本宫也恰好要去御书房看望陛下,这里带了些汤膳,若殿下不嫌弃,不若拿些去吧。”一边说着,一边叮咛了月棠去拿了东西上来。
内心这般想,面上笑的像朵花儿似得便迎了上去:“哟,淑妃娘娘今儿如何来了。”
见他深色淡淡的,想起之前的事情,定然是在天子那边有甚么事情,淑妃眼眸一转,笑道:“看太子这模样,是方才从御书房过来吧?”说着,摸索的问起:“殿下神采有些惨白,莫不是,赶上甚么困难了。”
“没闻声本宫说的话么。”淑妃眉毛一横,很有一些煞气。
“你与本宫之间,太子殿下何必客气。”淑妃本是皇后的远房mm,后随前皇后陪嫁过来,算上来,赵煊仪自是能够称淑妃一声姨娘的,可那也只是在皇后未被淑妃害死之前。
…………
贤妃颔了点头,恰在此时,有一个宫婢进了宫殿,上前对着贤妃私语。
淑妃与贤妃明争暗斗已久,宫中世人皆知,只面上不提罢了。
高公公闻言,眼眸滴溜溜一转,盯着她身后宫婢手中提着的些东西,笑呵呵的应了声:“娘娘候着,主子这就去替您通报一声。”
“是。”
看着淑妃手里递着的东西,赵煊仪唇角微扬,有丝不屑一闪而过,倒是伸手接过:“如此,便多谢淑妃娘娘了。”
她冷哼一声:“将本宫的炊事赐给一个没根儿的,那还不如扔了!”
淑妃哼道:“晓得,本宫如果与他置气,这么多年来,那岂不是早就被他给气死了!”
贤妃点头:“劳烦高公公了。”让宫婢上前递了个荷包。
月棠额头抹汗,悄悄应了是,不再多话。
淑妃闻言,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瞧高公公这话说的,像是本宫来看看陛下,是个甚么奇怪事普通。”一边说,一边从轿撵高低来了。
“她去得了陛下那里,别人就去不了么?”贤妃不屑一笑:“清算清算,将明天早上本宫炖下的金丝燕窝粥拿上,我们也去御书房。”
高公公道好出来,见着贤妃站在御书房前,“哟”的一声上前:“贤妃娘娘怎的来了。”
宫婢急仓促的跑来:“娘娘,淑妃娘娘方才去了御书房。”
她起家,在原地转了几圈,蓦地停下来,叮咛宫婢道:“传本宫旨意,宣苏辞苏蜜斯进宫来一趟,就说,是陪本宫说说话。”
不过这些肮脏事,并未在大要上捅出来,自也保持着面上的战役。
贤妃缓缓一笑,雍容有礼:“本宫听闻陛下出去为国事劳累,好久都未曾去过后宫,以是本日特地顿了些金丝燕窝粥来看看陛下,还请高公公帮手通禀一声。”
“倒也不是。”月棠道:“奴婢谨慎的瞧着,您一走,殿下便将膳盒给了一旁的小寺人。”
见她肝火汹汹的模样,月棠心头一颤,暗中的瞧了一眼给淑妃抬着轿撵的这些寺人,心中狂汗。面上忙道:“娘娘息怒。”
宫婢想了想,道:“倒也没甚么大事,只不过,本日宣病的左丞相进了宫,紧接着,太子殿下也入了宫,都去御书房,厥后传闻,左丞相和太子殿下还一起说了话,只不过说了些甚么,倒是没人晓得。”
高公公不动声色的接过了,进了内里,没一会儿,又笑嘻嘻的出来了:“娘娘,陛下宣您出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