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前厅,傅青衍和傅青麟别离给老夫人见了礼,便瞧见了地上的傅敬之。
傅敬之一听,脸上顿时出现出悲忪之色,双膝一软,跪在了老夫人脚边,竟是滴下两行泪来。
“此时故乡来人,不知所为何事?”傅青麟扣问道。
“哎呀!这是如何了!”江映茹惊呼道。“这孩子,有甚么难处固然说来便是,男儿膝下有黄金,快些起来吧!”
“老夫人?这......”江映茹望向老夫人,她一个妇道人家,早已经没了主张。固然傅家的事她江映茹涓滴不放在心上,但如此大事不必然还会牵涉出甚么来,如果扳连了傅青麟和她们二房,她自是不能坐视不管。
“是。长辈曾听父亲提及过,是大族公替长辈取名敬之,多年来一刻不敢健忘族公教诲。”傅敬之说道。
傅青衍叹了一口气,说道:“今晨皇上急召我与二弟进宫,就是为了此事。”
莫泠云和江映茹也被这么大的动静给镇住了,两人双双站起,一同盯着傅敬之。
“敬之拜见七族叔,八族叔。”傅敬之跪在地上给两人叩首。
“你是敬之?”老夫人慈爱地上前说道。
老夫人也说道:“是啊,敬之,先起来再说。”
“题目就在这里。”傅青衍说道。“我们傅家起兴惠州府,现在在本地更是显赫的大师族,惠州府的处所官天然就被当作了我们定北侯府的亲信。现在惠州府出事,都城这边恐怕也会遭到连累。”
“如何会如许?”老夫人大惊道。“这与我们又有何干?”
傅敬之俯在地上悲伤痛苦,几个妇人又面面相觑,场面一时混乱不已。
“母亲放心,皇上已经委派了专门的官员查察此事,若环境失实,就会当即动手赈灾。”傅青衍回道。
傅敬之倒是摇点头,悲声道:“嫡亲非命,骸骨无存,身为长孙,却无能为力,敬之不敢起家!”说着竟低着头痛哭起来。
“快坐,敬之。”老夫人说道。“你来侯府但是有甚么事?莫不是族里有甚么困难?”
“长辈恰是敬之。”傅敬之恭敬道。
“好哇!好孩子!快来见过你这些婶婶们。”老夫人非常爱好恭敬知礼的傅敬之。
“快起来吧。”傅青衍说道。
“是故乡出了大事了!”老夫人担忧道。“惠州府遭了雪灾,就连族里的人丁都折损了很多。”
话音刚落,便见傅青衍和傅青麟一前一后,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却双双面带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