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婆又跟上官勇说了些吉利话,得了上官勇的赏后,乐滋滋地走了出去。
上官勇望着紫鸳一笑,这个是跟着安斑斓来到上官家的人,今后就得每天见面了。
上官勇却不疑有他,一拍安元志的肩膀,说了声:“好,那元志就在我这里不醉不归。”
一碗解酒汤下肚半个时候后,上官勇的神智才有些醒了,开口道:“我这是在甚么处所?”
“你去哪儿啊?”一个老武官拉住了上官勇问道。
上官勇手指导点这帮起哄的人,领着一帮人往前院走,扭头瞥见本身的小舅子站在那边正跟几个武人说着甚么,手脚还比划着。“五少爷,”上官勇停下脚步喊了安元志一声。
紫鸳低着头从上官勇身边跑了畴昔,头都不敢抬。
安斑斓也昂首看向了上官勇,隔世再见这个男人,安斑斓没想到本身竟然还能如此安静,就像等候了太久以后,终究得偿所愿却没了先前的那种燥动。浓黑的眉,眼窝很深的眼,高高的鼻梁,老是发干色彩很淡的唇,她的这个汉仔细看之下实在很漂亮,只是军中光阴艰苦,皮肤显得乌黑粗粝罢了。
安斑斓却在世人闹得正高兴,上官勇将近震不住场面的时候,拉了一动手里握着的红绸。
四周的武官们看看安元志姣美的脸庞,都不大信赖这个小白脸少爷有这个本领。
都是虎帐里厮混的人,有一个带头的顿时就大师伙儿一起跟着闹,还好这帮人还记得安斑斓是太师府里出来的蜜斯,常日里那些上不得台面的荤话一帮人没敢往外冒。
“送入洞房!”伉俪对拜以后,主事的喜公大声说道。
上官勇转头看了一眼站着不动的安斑斓,他的新娘盖着红盖头,穿戴大红的嫁衣,上官勇这才想到这会儿恰是夏季时节,他的新娘子穿戴这一身跟他站在院中,时候长了岂不是要热坏了?想到这里,上官勇拉下了脸,看看本身四周这些唯恐天下稳定的家伙们,“你们都有结婚的一天,都给我记取明天的事啊。”
安斑斓将本身的手放在了这只大手上,这一世与上世分歧,安斑斓跟本身说,忘记上一世的那些影象,跟这个牵着她的手,搀她下轿的男人一起度过此生就好,宿世就当作是一场恶梦吧。
一个白日的时候就这么热烈也闹哄哄地畴昔,上官勇闻着满屋的酒气,醉得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了。眼看着入夜了,两个军中的老武官将上官勇架出了前厅。上官家也没多少间屋子,两人直接把上官勇架到了上官睿的房里,给上官勇硬灌了一大碗解酒汤下去。
“我去,”上官勇结结巴巴道:“我,我回新房,回新房去。”
“上官大哥,明天我们可不跟你讲尊卑,”人群里有人大声喊道:“这酒我们如果喝得不痛快,大哥就不能进洞房!”
上官勇紧紧地护住了安斑斓,不让簇拥上来的人们碰到他的新娘子。这个男人的体贴,上一世的安斑斓没能体味到,不过这时安斑斓却心知肚明,嘴角露了笑意的安斑斓,被上官勇一起护到了后院的新房里。
看着上官将军手足无措的镇静模样,两个老武官都在内心暗叹,这那里是参虎帐里混出来的人?多大的人了,如何提起女人来还害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