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兄弟呢?”上官勇转头望望堆栈里,大堂空荡荡的,就一个伴计趴在柜台上打磕睡。
此人被袁义捏住了下巴,仿佛这才慌了神普通,俄然就挣扎了起来,身子往上官勇手中的匕首上撞去。
“就是在军中跟我们充大爷的阿谁,”庆楠没直说乐安侯项锡的名字,只是说:“信王一家子的尸身但是被阿谁混蛋折腾的不清,连死人都不放过的人,这小我不是混蛋又能是甚么?”
“我,我说了,我一样,一样活不了!”此人在地上翻滚呼嚎着道:“我还,另有家人,家人也一样,一样活不了。”
上官勇说:“你说哪个混蛋?”
此人疼得将嘴唇全都咬破,硬是一声不吭。
“大内,”上官勇对庆楠道:“看来的确是皇家的人要杀我。”
“你的仆人杀了我的家人,你跟我无仇?”
“还是找个处所再审他吧,”袁义跟上官勇说。
上官勇一脚又踩在了此人的断腿处。
“有一个跟着我的人被我和袁义逮着了,”上官勇说:“袁义去查这些人的主子是谁了,我们等一会儿就能晓得谁是这些人的主子了。”
袁义一脚将此人踢得面朝上躺在了地上。
上官勇看了一眼死在院中的此人,然后便也翻墙到了内里。
“你仆人是谁?!”上官勇赶紧问道。
当天早晨,外出做工的一家人回到家中,瞥见院中的死人后,仓猝报官。官府来人验尸,收尸,查案,让这条巷子也是家家户户提心吊胆了一夜。
“你不说,我一样杀你的家人!”上官勇冷道:“我就把你的尸身送到官府去,谁去给你收尸,就必然是你的家人。”
上官勇今先人的面前走了畴昔,很快就拐进了另一条巷子里。
上官勇说:“我不会不管他的。”
袁义这时侧耳听了听内里,对上官勇小声道:“内里有人往我们这里来了。”
想要过来看个究竟的人忙都走开了,负债还钱天经地义,要债跟负债的人天生是朋友,这类事他们管不了。
此人只感遭到腰眼处一疼,猜想上官勇手里的匕首已经扎进了腰眼处的肉里,“这是天子脚下,你敢杀我?”
袁义把此人往地上一丢。
袁义冲往他们这里围过来的人说道:“我们要债的,这事与各位无关!”
袁义从衣兜里摸出了一个小瓶子,拔开瓶盖,将内里的褐色粉沫倒了一点在此人的伤腿上。
“你的仆人是谁?”上官勇还是问此人这个题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