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柳素媛扫视了一眼世人,然后把目光放在了稍小一点的圆桌上,这张桌子本来就是坐的老迈一家八口人和老二一家六口人,而此时老迈媳妇柳江氏被罚跪了,桌上的世人神采明显都有些沉重,特别是垂教员的几个孩子,脸部神采较着有些气愤和悲惨,但是对于她娘的决定倒是不敢言的,哪怕是讨情都没敢开口。这很明显,她娘这个女人清算人必定是有一套的。
固然现在说的交租是交粮食,但是普通地主都是要求换成银子,直接交银子的。而地盘税倒是有官差来收粮食的。丁税天然就是交银子了。就她们家而言,上半年地步税交粮食就要交一千五百斤,撤除留下自家吃的粮食,能卖的就只要九千七百斤。遵循每斤八文钱来算,大抵能得七十七两,遵循本年的收成交租子是要交四十五两的,以是她们家能剩下的银子就只要三十二两,连交本年的丁税都不敷,幸亏丁税是秋收以后才交的,秋收还要收一季水稻等作物,卖了也就够了,还能留下一些银子。
说完以后,想了一下又开口说道:“下半年,除了要种四十五亩的水稻外,在种四亩玉米和种一亩棉花。家里人丁多,七闺女会织布,转头老四你试着打几架织布机,木头上山砍,然后七闺女在教教家里的女娃织布,今后家里的衣料就不买了。”
柳素媛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跪在院子里的大嫂柳江氏,然后跟着世人向着屋内走去。对于这个大嫂她没有甚么感受,在原主的影象里,底子就没有甚么纯在感,只恍忽记得有这么一小我罢了。
以是对于她老娘的决定,她并没有当甚么大好人,救世主的设法,毕竟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婆婆调教媳妇本身就很普通,对此她只能无语,不过看着院子里的大嫂柳江氏,她还是微微感到不如何舒畅,毕竟她现在已经想起了宿世的影象,对于发展在红旗下的她来讲,这类事情还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