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席轻灵欣喜的叫了一声。
这块玉佩是当年她落水被赵骋救上来后,赵骋赐给她的。
这家伙刚能走稳妥路,就这么大张旗鼓的去叶家,也不晓得安得甚么坏主张?
日子好的,友情亲厚的,也能够送块尺头甚么。
仿佛连院子里的阳光,都因为来人身上强大的威压,黯然失容。
英挺的鼻子高矗立立,有一种冷硬的线条。
另有几个小孩子坐到了车辕上,大声叫着帮着赶车。
这主仆两人倒是神采安静,特别是花得空,脸上泛着温和的光芒,一身紫色衣裙,如烟似霞,行动间恍若仙子下凡。
白若尘说完,对着叶大婶慎重的道:“大婶,鄙人敬慕哑妹已久,本日特向哑妹提亲,愿结百年以后。”
语气煞是无辜,眼底却有一丝淡淡的笑意。
“白若尘,你就不怕我把你打出去?”哑妹声音冰冷,不掺杂任何情感。
再往下,华衣锦袍的襟边和袖口,都挑金线绣着繁复的斑纹,显现着身份的不凡崇高。
哑妹的眉头一皱。
“这如何行?”叶大婶吃了一惊,连连摆手,“这太贵重了。”
不但叶大婶,院子里统统的人,都云里雾里的,懵逼了。
赵骋一改昔日的粗衣布衫,一身紫金色的箭袖锦袍,烘托的身形昂藏矗立。
席轻灵站在一旁,低低哼了一声,嘟囔道:“你这是送贺礼呀,还是送聘礼呀?”
果不其然,白若尘的到来,在叶家引发了轩然大波。
叶大婶被一群人簇拥着进了新屋子,看着这么宽广敞亮的青砖瓦房,眼角不由的潮湿了。
前边一个神仙,后边一个仙子,她这是来烘托他们的吗?
男人眉如墨染,凤眸狭长,英挺的鼻子,带着一丝淡然世外的温和,唇色则有一种被雨水浸润过的嫣红。
白若尘一身素衣,乃至不是华服锦袍,身上也没有甚么金饰,连块玉佩都没有佩带,真是让人无从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