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六公子想如何办?”
楼溪月昂首看着他,瞳孔里透暴露的恐惧之色令那些乘机欲动的民气惊胆战。
“光凭一块木牌就鉴定她是苍羽派的掌门?我记得浩然阁的弟子做事向来很谨慎,万一那是要来杀她的刺客,你们可会经心护她全面?又要如何向我交代?”
沐曦然晓得他都是为了她好,可她还是狠狠地瞪着他,一伸手,非常恶棍地说:“信呢?我要看。”
“我也不知。来人自称是苍羽派掌门,手执掌门木牌,只说要见在这里养伤的女人,其他甚么也没说。”
顾无谈笑了笑,眸子里的光彩看不出深浅,“我要与她一起去见那位自称苍羽派掌门的人,我会以我之能,不让她有半分伤害!”
顾无言的身子歪了歪,脚下仍然稳如盘石般一动未动。
“良药苦口,为了今后不落下病根,忍一时之苦便也值得了。”
顾无言将整盘都推给她,耸了耸肩,“这两天阁主部下把守的比较松,我替你通报的动静也有了复书,你……要不要看?”
事出俄然,“鄙人并无证据。”
楼溪月内心顿时一沉,此时她特别想晓得,那些人手中如何会有她的画像?
“明天是最后一剂了,明天服用的药或许比这个还苦。”
沐曦然气鼓鼓地看着他,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咽了归去。
楚笑风摇了点头,还想再说甚么,但被楼溪月拦住,她走到楚笑风身前,以傲视之姿扫视世人一圈,勾唇蔑笑,“解释的话我只说一遍,人不是我杀的!你们爱信不信。就算是我杀了剑盟宗的弟子,又与你们有甚么干系?莫非你们是想多管闲事,群起讨伐我一个女子?”
“你藐视我?”沐曦然挑眉,手掌以迅而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向前一探,抓向顾无言身后的方向。
沐曦然睁大了眼睛,端着药都忘了喝,“我不是快好了吗?如何喝的药还要一天比一天苦?”
沐曦然重重地吐出一口气,垂垂地,内力跟不上掌势,目睹就要败于顾无言手中,她不得不喊道:“停息停战!”
沐曦然没去看顾无言脸上的神采,一心都沉浸在将要见到主子的高兴中。
闻言,沐曦然立马把蜜饯放在一边,拍了鼓掌掌,眸光晶亮地看着他,“在甚么处所?快拿出来给我看看。”
“你获咎的人……仿佛很多吧?”
沐曦然对劲的将信收了起来,唇畔一扬,眼中充满了镇静的光芒,“信上说,主子这两日就会来浩然阁找我,让我在这里等着,免得与主子走散了。”
她很肯定,她只用筷子打伤了以唐立山为首剑盟宗弟子的筋脉,并没有伤及他们的性命。
“这如何能叫刁难呢。”顾无言不想让她活力,便从衣衿里拿出那封信。
世上有人爱财,有人爱名,也有人爱势,只要财名势不断,纷争便永无停止。
“空口无凭,楚大皇子可有证据证明人不是她杀的?”
“你看。”楼溪月转头对楚笑风笑道:“你与他们讲事理是行不通的,我说甚么他们都不肯信赖,又何必与他们多华侈唇舌?天气还早,我们走吧。”
右手从身后拿出,他端着一盘蜜饯,唇角一扬,“传闻女人们都喜好吃这个东西,你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