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酒儿做饭的空地,顾峰别扭地穿上衣服,右臂曲折有点费事,忍着痛意,穿好衣服。
坐在床头边上,苏酒儿一向再绣屏风,瞧着内里的天垂垂地亮了,困得哈欠连天了。
苏酒儿正要起来,下嘴唇俄然间被含・住了,在她愣神的空地,唇・瓣被湿漉漉的舌・头舔过。
苏酒儿轻抿着唇,手臂上的伤口并不是很大,忙用巾帕按住。
偏头看着桌上安泽清送来的金创药,苏酒儿缓缓地走到桌边,目光望了一眼床上躺着顾峰,眸中暖意流转。
这一早晨,苏酒儿都没敢睡,恐怕半夜的时候顾峰又建议高烧,时不时拿着蘸着酒的巾帕帮着顾峰擦身子。
顾峰没有说话,微垂着视线冷静地用饭。
走到村口,苏酒儿就瞧见有很多小孩子在那成群结队地玩着。
顾峰已经不发热了,苏酒儿闭着眼睛缩在顾峰的怀里,忍不住地打了个哈欠,“还是有点困。”
苏酒儿拉过被子帮着顾峰盖好,细心地捏好被角。
说话时,苏酒儿凑到顾峰的额头上,感遭到顾峰已经不发热了,担忧的心总算是静下来了。
鲜红的血流了下来,苏酒儿疼得眉头不自发地蹙起。
小孩子很会折腾,苏酒儿不自发地站在顾峰的面前,眉头轻拧着,“你们快去玩吧,我们另有事。”
顾峰和顺地一笑,伸手揽住苏酒儿的身子,缓缓地闭上眼睛。
“相公?”苏酒儿展开双眸,怠倦地望向顾峰,身子凑到顾峰面前,迷含混糊地用额头抵住顾峰的额头,“还难受吗?”
快步走到桌边,苏酒儿忙用安泽清给她的金创药,用巾帕缠上,想着明天就能晓得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感化。
苏酒儿蓦地坐直身子,目光在顾峰的脸上扫了一眼,别扭地看向一旁,“甚么时候醒的?”
他的行动很轻,恐怕弄醒了苏酒儿。
瞧着内里的天放晴了,苏酒儿忍不住地感慨,如果多下几天雨,说不定地里的那些庄稼就被淹死了。
喂了顾峰喝了米粥,苏酒儿感觉顾峰身材不是很烫了,实在是有些撑不住了,连米粥也没有喝直接爬到床内里沉沉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