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围中满盈着阵阵沁民气脾的花香,抬眼望去,御花圃中,一朵朵姹紫嫣红的娇花开得正艳,花团锦簇,另有那闻香而来的彩蝶在花丛间翩翩起舞。
楚千尘既然已经和顾南昭表白了情意,就不会去收他的东西,免得让他有所曲解,淡淡道:“多谢二皇子殿下的美意,这礼太贵重,我不能收。”
“凰表妹,尘mm,这香囊最合适你们女人家了,”顾南昭拿起一个鎏金香囊演示给她们看,“你们能够在内里添香料,再将香料扑灭。”
顾南昭解释道:“父皇,明天大舅母带两位表妹进宫来看望母妃。因为二表妹是第一次进宫,儿臣就带她们来御花圃逛逛。”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着杏黄锦袍的身影走了出去。
天子信手拈起木匣子里的另一只香囊把玩了一番,“朕记得这是龟兹国进贡的?”
不过是一个皇子侧妃,天子底子不在乎,动机也只是一闪而过。
这香囊呈球形,镂雕着昙花与卷草纹,表面还嵌了一颗颗米粒大小的夜明珠,技术精美繁复。
三人分开了钟粹宫。
金色的阳光和顺地洒落在她身上,衬得她细致的肌肤如白瓷般无瑕,乌黑的青丝在轻风的吹拂下玩皮地抚着她的脸颊,清丽动听,给人一种温馨温婉的感受。
楚千凰眼睛一亮,接过了顾南昭手里这个香囊,“感谢表哥。”
天子如有所思的目光在楚千凰身上转了转,看来这香囊应当是顾南昭专门为了她讨的。
宫女、內侍们赶紧给他们上茶、点心和生果。
有內侍忙给天子奉茶,顾南昭则趁着天子饮茶的那一瞬,目光灼灼地给玄净递着眼色。
那小內侍用怒斥的目光看着楚千尘,自家主子那但是堂堂皇子,他对这位楚二女人可谓是一片至心,可这楚二女人却不识好歹,把殿下的至心放在脚下踩……
顾南昭立即应是。
“龟兹人说,这香囊是经心设想的,不管我们再如何转动它,球体内燃烧的香料都不会倾倒,也不会洒出来。你们能够把它配在腰间,也能够藏在袖袋中,香气天然浮动,暗香盈袖。”
天子又朝水榭内的两个少女看了一眼,楚千凰的手里还抓着那只飘香四溢的鎏金香囊,而楚千尘两手空空。
顾南昭等三人皆是起家,走出了水榭,给天子行了礼。
莫非……
间隔永定侯太夫人的寿宴已经一个月了,这一个月,对于顾南昭而言,可谓度日如年,让他晓得了何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楚千凰的神采也一样有些生硬。
顾南昭目光温润地看着楚千尘,抬手做了个手势,贴身小內侍就拿了一个木匣子过来。
她只是如许悄悄地坐在那边,就让顾南昭移不开眼。
“你几位皇妹也喜好得紧,经常配在身上,这些西域小国在这些机巧之物上倒是有几分巧思。”天子又顺手把香囊放下了。
她的身影让他魂牵梦萦,就算是入梦,他也会看到她决然拜别的背影,偶然候还会看到她穿戴大红嫁衣走向了一个看不清面庞的男人。
对于天子而言,两个小女人家家无关紧急,他既没放心上,也懒得细看。
超脱的少年公子闲庭信步,谈笑风生,玉树临风。
这一次,楚千尘唤得不再是表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