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雪鸢仍旧是换了身男装,便径直去衙门寻那周义甫,意义是想请他持续帮手破案。
二人晓得两边都是讽刺的意义,因而相视一笑,再至哈哈大笑,不能矜持起来。
雪鸢昨夜与那周义甫夜闯义庄,总算没有白折腾一趟。但毕竟是辛苦繁忙了一晚,寒冬的夜晚又是天寒地冻的,到底是受了寒,第二日一夙起,她便鼻涕眼泪一通流,好不难过。
雪鸢见这飞镖刀刃形状与那死者徐夫人的伤口不相符合,因而顺口说道:“刀刃如何都这么宽。”
雪鸢点了点头道:“那既然没有这的腰牌就进不去这戏楼,那如此说来周兄是有这的腰牌了?”
周义甫又是难堪的笑笑说道:“对,你这么了解也不无事理。”
周义甫认识到本身一不留意说漏了嘴,赶紧改口道:“不,不,我的意义是说能风风景光一回,脸上添光,添光......”
唔,被人家一番无情抢白后,转过身去再还人家一通辛辣讽刺,虽则人家听不到,但本身倒是很欢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