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一对甜美的小伉俪,宁王妃心中生起的,有妒忌,也有痛恨,另有不着名的甚么情感,唯独没有欢乐。世人重新坐下陪着宁王妃谈笑,斑斓和宁安郡主坐在一起,宁安郡主的唇微微嘟起:“嫂嫂,我这两天在练针线呢,我娘说,虽有绣娘,可有些活,也要本身做,如此才气显得我贤惠。但是……”
说着宁安郡主顺手就把荷包抓起来:“母亲您不如把做这个荷包的绣娘给……”接着宁安郡主就卡在嗓子眼里,她已经认出这个荷包是斑斓的针线。
萧夫人听到宁王妃这叮咛,更是非常欢乐,对宁王妃又行一礼,宁王妃又和世人持续谈笑。
“说的就跟娘您……”宁安郡主脱口就说这么一句,说到一半宁安郡主生生忍住,殿内氛围变的有些凝重。张次妃缓慢地看了眼宁王妃的神采,仓猝打圆场:“你大哥和大嫂,这会儿不就是个表率?另有你大姐,出嫁这两年多了,谁不赞大郡主?”
斑斓还没说话,孟微言已经摆手了:“都不好,虽说这两只簪都应节的,没有另一根镶红宝的好,快去把那根拿来。”吉利仓猝把金饰匣子放下,取了另一只簪来,孟微言接过簪子,斑斓的发髻已经梳好,孟微言把簪子插到发上,细心瞧着斑斓:“这支榴花簪子,这会儿更衬你。”
孟微言和斑斓谈笑着走进宁王妃的寝殿,宁王已经在宁王妃殿内等待,见孟微言伉俪走进,宁王对宁王妃笑着道:“都说儿孙自有儿孙福,瞧这一对璧人,你我做长辈的再过些日子,也该含饴弄孙了。”
朱嬷嬷笑的有些意味深长:“不错,这个荷包的确不错。”说着朱嬷嬷伸手把荷包给萧玉琅挂在腰间,又从另一个托盘中抓了一把金银锞子,放进荷包里:“拿着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