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若兰一边顾及着本身,一边又担忧万一到时候湖泽成被羲谣挖了出来,必将会牵涉到那一干琐七八糟的事情,她早已经和他成了拴在一条绳上的蚂蚱,现在又上了一条船,船上还不但是她和湖泽成两小我,如果她们这条船被掀翻了,那么跟着一座冰山都会闪现出来,到时候被拿来杀鸡儆猴的可就不是湖泽成,就连她也难逃重责了。
“看现在的情势,应抢先让湖泽成避避风头才行。”她自言自语道。
元若兰腾地一下子站了起来,抚着桌案的手,几乎将茶杯碰倒下,口中喃喃的道:“她是要来真的?她这是杀的我一个措手不及?”
她又想起那木璃声言厉色的跟她说的那些话。
再加上元若兰逢事不管对错,老是一成稳定的护着湖泽成,就更加滋长了他的气势,也无形的堵住了悠悠众口,因为谁如勇敢胡说,指不定甚么时候就会招来杀身之祸,这拿命去说道的事情,她们自是不敢去冒险的。
元若兰天然没有筹算断了本身的财路,更没有筹算治胡泽成的罪。
说时候也是巧,湖泽成不晓得从那里听到了风声,早就已经按耐不住,仓促自他任上赶了来,简朴的酬酢拘礼了两回,便就开门见山的道:“娘娘,这件事奴婢真的是冤枉啊。”
但是面前还是得先稳住湖泽成才是首要。
但是谁知,那句“你先归去,将小六子那几个证人节制好,到时候万一太后查问起来,也好说话,别的,我也会从中主动周旋”还未说出口,内里踢踢踏踏的传来一阵躁动,然后就是御林左侍卫首级袁绍的声音:“将湖泽成另有其院内、部下的宫人、婢女一并拿下!”
中间的小丫头忍俊不由,心中暗骂这个老色鬼,在元娘娘的宫中得了多少便宜还卖乖不说,现在逼死了五姐又来贼人喊冤,真是品德废弛,不知廉耻。
她忍不住窝着一包火气,愤激不已。
但是她心中比谁都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就连畴前对她说话也得衡量三分的那木璃,现在也敢骑在她的头上,对她指手画脚了。
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元若兰明白他的意义。
谁也不比谁差几分,再说,向来她也都是在她的位份之下,现在颐指气使的使模样给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