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身匆促的来往时的路去,越来越恍惚的视野和脚下如棉花糖般绵软的路,另有阵阵发紧的呼吸几近要夺走她的认识。
景熠把褚恬按到椅子上坐下,微不成见的松了口气。他解开西装扣子坐到她中间,叫来侍应生点了一份早餐。
“呜呜……我不要mommy,我要叔叔,要daddy!”宁语竹佯装着抽泣,还不忘瘪嘴揉眼睛。
再多的话都不必说,她甚么都明白了。就算没见过景辉的长甚么模样,但他和景熠是亲兄弟,想必是挂像的。宁语竹是太想爸爸了吧,以是才见到长的像的人就叫爸爸。
褚恬被突如其来的后坐力推的贴紧了椅背,她撑着发晕的头,狠狠的剜了一眼面无神采的景熠。竟然这么轻易被他找到了,真让人愁闷。
褚恬坐在坐椅上不肯意动,她就这么好欺负吗,他要干甚么就干甚么,才不会如他的愿呢。
“铃……铃……”景熠的手刚摸到门把手,兜里的手机俄然响了。他急不成耐的摸出来一看,不是褚恬打来的,是项正飞。
25层大集会室里坐满了人,高管们排着队向总裁汇报事情。可递上去的陈述无一例外遭到了老板锋利的攻讦,不是被嫌弃层次不清楚,就是说定见没有采取的代价。可恰好他说的题目都在理,他们只要冷静擦汗挨训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