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贪婪的汲取着她口里的芳香,苗条匀瘦的长指在她的耳根处来回轻抚。这里是褚恬的敏感点,每次只要略加挑逗,她就会麻痒到满身颤抖。
这间婴儿房的装修是景熠督导完成的,到处都透着他的情意。他把包涵温馨的天蓝色给了儿子,把调皮敬爱的淡粉色给了女儿。从壁纸、纱帐到寝具再到跟从生长窜改的玩具,全数都是用这两个主色,再找欧洲的工匠定制的。
景熠见她一副吃惊的模样,嘴角勾起了一抹邪性的笑意。他摸出兜里的节制器,将本来紧闭的遮光窗帘翻开来,爬上床把褚恬拉到了身下。
“啊~!”褚恬还没从上一波余韵中缓过神来,就被俄然袭来的饱涨感激得再次呼吸停滞。
“是吗?”景熠抚摩着她和婉的淡金色长发,眸色淡然了起来。她脸上有竭诚温情的笑意,轻声细语的说着有关景辉的话题。这类感受有些奇妙,更多的是平和暖心的感受。
景熠伸手将她的纤细胳膊压过甚顶,逼迫她伸展开身材,吻又一次欺了下去。
景熠抬开端,一眼就撞见了她略微惶恐的眼神。他的心不由的轻颤了一下,随即肉痛的哄道,“恬儿,别怕,你很美。”
这是爱的证明,一点也不狰狞丑恶,微微一点弧度,像极了此时高悬夜空中的上玄月,美极了。
“我会轻一点,不要回绝。”景熠又亲又哄,再次律动了起来。他已经忍耐太久了,明天非要一次讨返来不成。
“唔……熠……”褚恬难耐的想躲,却被他高大的身躯圈着,底子无处可逃。
“好,一起去,带上小家伙们。”景熠银灰色的眸子里出现了温暖的暖意,他的小女人啊,永久这么细心,这是在提示他呢。
景熠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两把扯下身上的寝衣。
“夫人,我好想你。”他伏在她已有淡粉色红晕的耳廓上吹气,公然,身下的人立即猛打了激灵。
“如何了?”景熠发明她在正助听器的位置,就奇特了起来。平常过后她都会很快堕入甜睡,明天如何一变态态。
“老公……求求你……”褚恬被他使坏的挑逗弄得快哭了,即便他没有触碰到关头部位,但她仍感受一波波的热流在身材里乱窜,真的快受不了了。
景熠姿势松怔的坐在沙发上,悄悄的赏识着褚恬含笑谛视孩子的模样,安静的心湖垂垂出现了波澜。
她差点就忘了,景熠的腿伤已经在一个多月前完整病愈了。束缚的不止有他的行动才气,另有望眼欲穿的宗伽文和项正飞。两对新人的婚礼前后只差了一个礼拜,办的昌大而昌大。
景熠抱起她去浴室洗濯洁净,回到大床大将累惨了的小女人搂进了怀里。
“嘶……”景熠还没行动,就感受被她紧紧的绞住了,随即闷哼了一声。
她又悄悄的在景熠刻薄的胸膛里靠了一会儿,伸手将枕头下的助听器摸出来戴上。
“恬儿,你太敏感了,如许只会让我更镇静。”他伏在她右耳畔吹气,待她稍适减缓,当即展开了守势。
褚恬感遭到他典礼般的亲吻落在伤痕上,心就被炙热的暖意包抄了。她刹时掉下了眼泪,悄悄闭上眼睛沉湎进了他深沉缠绵的爱意中。
这天夜里,褚恬从梦中惊醒过来。她下认识的往中间摸去,床单还是温热的,可景熠却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