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一复苏的项正飞环顾了一圈空荡的包间,意味深长的笑了笑,又抬头喝了一口酒。看来今晚确切是个值得记念的日子,也不晓得会不会有他等候的功德产生。
“共你醉过痛过的最后,但我发觉想你不能没有。”
“嘶……”宗伽文忍着痛,箍住她乱挥的手,哄道,“你喝醉了,我送你归去。”
“Gavin,不可。”中间一向没出声的项正飞不等景熠答复就厉声插了一句,宗伽文真是不让人费心,明显是大夫还鼓动有胃炎的人喝酒。
“褚蜜斯,我是白泉的员工。”女员工见她展开了眼睛,就笑着解释道。
“学长,我敬你。”项正飞绕过褚恬,把酒杯伸到了景熠面前。刚才产生的一幕真该录下来,取名就叫“世纪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