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熠见她一副索债的模样,忍不住用手碰了一下她的脸颊,故作寂然的说,“病了就该歇息,你的助理不是安排。”
景熠自顾自的走到起居室的沙发坐下,又叮咛项正飞去泡茶。
云泽天看着他淡定的过分的背影,不觉点头笑了。物以类聚这句话公然是不错的,像廉逸尘那种有洁癖的人天然交友的是比他更洁癖的。刚才云泽天看到景熠手上刺眼的赤手套就猜到他的身份了,真是闻名不如一见的超等洁癖王。
褚恬的心俄然轻颤了一下,心疼了起来,“对不起,是我错了。当年的事是我做的不对,让你悲伤了。”这句在内心反复了千万遍的话终究说出来了,固然言语并不能赔偿甚么,但她还是想奉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