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药送到了我就先走了,你们俩聊。”
我恍然感觉,这应当是家吧。一个家里是不是就应当像如许,即便没人说话,也不会感觉浮泛和冰冷,单单是看着,单单是一个谛视的眼神,都能让周身的氛围暖起来。
我顺着他分开的背影,这才看了一眼他家的装修,还真是万恶的本钱主义,客堂的一个茶几比我和沐泽的床加起来还大。掉在客堂正上方的水晶吊灯,明显晃晃,没开都非常晃眼睛,仿佛是把阛阓大厅吊灯给拆下来挂在家里。
“我爸和阿谁女的。”
我把沐泽从屋子里拎出来拉到了菜市场,把平时比较特长的菜都买了一遍,最后还绕到药店去拿了些退烧消炎的药,然后打着车直奔肖川他家小区门口。
我摇点头,拎着菜进厨房,路过沐泽的时候还不忘安抚一下。
肖英民仿佛是来和肖川交代明天开学的相做事件,说是只能把他安排进C班以后,让他去了今后好好学习,不能像之前一样打斗逃课甚么都干。
孔馨莹很快反应过来解释道“我在电话里听学长说话的声音仿佛有些感冒,就从家里拿了点感冒药送过来。”说完指了指餐桌上的药盒,我会心的笑了一下点点头,但实在内心还是有点说不上来的不舒畅。
沐泽回身往客堂走,幽幽的问了一句“男朋友?”
几近就在一刹时,客堂的门铃响了。
到了门口以后我给肖川打了个电话,甚么都没说,只说让他来开门。
我一把把袋子抢过来筹办拿到厨房去洗,肖川追过来瓮声瓮气的问道“这些都是要给我做的吗?”
肖川莫名其妙,但还是照做。
开学之前的几天,我都和沐泽待在家。白日他在房间玩游戏,看书,到了饭点定时出来用饭,晚餐过后坐在沙发两端一起看消息联播。
彼时已经是傍晚,内里阳光还在,但是光芒已经不如中午时那么激烈,轻柔的从窗外洒出去,留一些在我手上,留一下在肖川的脚边。氛围中只能听到缓缓的流水声,和略微喧闹的电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