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两个长在戈壁里的树,靠着相互依偎在卑劣的环境下保存。肖川有句话说得对,或许我们两个本来就是同类人,只不过他挑选竖起浑身的刺来庇护本身,我挑选把头插进土里。
我的委曲,我的压抑,我这么多年哑忍以后积累下来的泪水全数涌出。仿佛是暗夜过后的拂晓,仿佛落水以后真的呈现了拯救稻草,我死死的抱着肖川的脖子,仿佛抱住了我此生独一的救赎。
肥仔摸了摸伤口排泄的血珠,反手给了我一个巴掌,嘴里谩骂道“婊子生的烂货,敢打我,明天我玩死你。”
肖川从门外出去,瞥见地上的我,嘴里骂了一句操你妈的,冲过来一脚踢开我身上的肥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