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起和肖川交汇着眼神,内心不断的策画着一会到底要如何对付。
木门以后,仍然是长长的山道,林木富强,温馨地听不到一丝鸟雀之声。
刀疤男带着我们来到了一间屋子,说是屋子,实在就是地下室内里挖出来的一个隔间。
平台上是三尊佛像,依山而建,前面就是一面平整的峭壁山岩,已经没有别的来路了。
内里果不其然的呈现了一条甬道,我在这个时候把丫丫抱过来,细心叮嘱道“我是你妈妈,这个是你爸爸,你在云南出世,香港长大,晓得吗?”
丫丫重重的点了点头“刚才阿谁带着刀疤的那小我说,叛徒不消管。”
刀疤男开车,前面带着四个壮汉看管我和肖川不让我们两个有机遇搞小行动。
当初把左兴重创,也不过做的都是大要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