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剑后一脸戏谑的少年亦是一滞。
一晃眼云淡风轻的五年畴昔,可巧又是季候瓜代之际。
如烈火燃烧般炙热的热流,当下伸展了她满身。
见他不说话,无忧眼巴巴地要求道,“大师兄……”心想莫非用了五年多的鞭子就这么白白掉进水里了?
脚底斗得脸孔扭曲的人神采一震,惊道,“阎罗斩!!”秦介所道之阎罗斩,原是白银族自创功法,练此功者,左刀右剑,刀剑合一,以刀之浑厚有力,配以剑之工致阴柔。如果对刀剑没有极其高深的成就,强自实施,阎罗一斩,奇经八脉爆裂错位,命丧当场。
不知谁冷哼了一声。
不过这另一年青男人比拟较之下,更像少年罢了。
无忧撇撇嘴,不经意地低下了头,咕哝道,“岸边池水那么浅,我就想捡个鞭子啊……”说罢顿时恍然,忙拉过他的手,急问说,“大师兄,我的鞭子呢?!”
“阎、罗、斩!!……”
“秦介,我只问你一句,你放不罢休。”拔剑男人没有扣问的语气,浑身披发着逼仄的寒意,特别是那一对树荫下乌黑的眸子。
忙俯身去捞,刚触到冰冷澄彻的池水,她仿佛记起了甚么。
晋柳儿面如土色。她仿佛都能设想到那人鲜血迸散的场面!
“我真是服了你了,长了五年的个头,不长记性?”萧肃这回是真活力了,顿了顿,又道,“我如果来晚一步,你还能跟我耍嘴皮子?”
无忧怔怔地想着他眼波若水的星目,内心一惊,怀里的青鞭忽地掉到了池里。
寒剑愈来愈近。
晋柳儿嘴唇煞白,不由倒抽了几口冷气。
无忧一惊,转眼大喜。
晋柳儿只觉心口一震!昂首望去,晋行卓早一柄剑划破长空,笔挺地刺向秦介。二人一比武,晋柳儿手腕立马一松,被秦介重重地甩到一旁,但闻晋行卓一边挥剑一边冷冷道,“她喜好谁,干你何事。”
她喜好谁,干你何事。
奇了怪了。无忧暗骂道,干脆另一只胳膊也伸到了水下,双手并用,扯得龇牙咧嘴。
“你就这么喜好这条鞭子?”
安静的水面,波澜不惊的池中心,开端“咕嘟咕嘟”地冒起大小不一的水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