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如何?!”无忧赶紧问道,大脑一片空缺。
晋柳儿摇了点头,道,“我也不清楚…”继而说,“魏师叔已经封住了楼师兄身上统统的穴道,怕肉虫跟着他的血液渗到五脏六腑…”
无忧粲然一笑,忙不迭伏耳问,“承才师兄,你可有莫家家传的璞玉?”
“平常炼蛊都是拿些蛇蝎毒虫,人蛊就是拿人的血肉之躯作炼蛊容器。”晋柳儿娓娓道来,接着说,“魏师叔说人蛊里托着肉蛊,楼师兄被那人蛊咬了一口,现在…”
一阵绝望。
丽日临空,花影摇窗。
“莫师兄,”无忧干脆坐到他身边,对着他耳朵大声喊道,“你不吃发甚么呆啊?!”
“你…你是想撑死我吗……”莫承才惊诧得目若铜铃,立马感受饱了。
莫承才看她脸靠得这么近,心下宽裕,往中间微微挪了挪,讪讪道,“我也不晓得…师父没跟我说…说这不是小孩子管的事…”
莫承才差点告饶,只觉耳膜“霹雷隆”的似被震破,让步道,“好好好,我吃我吃,你别这么大嗓门…多不美意义啊…你一个小女人……”说罢极不甘心肠伸筷去夹肉,哆颤抖嗦的,心说不就拉几天肚子吗?!干脆闭眼狂嚼。
莫承才为可贵默不出声,很久,想问又不敢问地低头小声说,“师妹你是不是有甚么事要找我帮手……”不过她又闯了甚么祸。
莫承才心内叫苦连天,结巴道,“聊,聊甚么…我看,我看你也很熟谙夜宫寒水门甚么的了…心月不是给你……”
“柳儿,哎哎,柳儿,你干吗呢,我在和承才师兄谈天…”无忧踉踉跄跄地被晋柳儿拽出了膳堂,惹得莫承才一脸懵,这又算如何回事啊……
隔天晌午。
话未说完,莫承才一条胳膊硬生生地被紧抱着,一阵温软,当下大惊,慌道,“师妹,你,你要干吗!!”
隅中,膳堂。
“啊?!”无忧怔了怔,忙撒腿要跑。
“我要走了…顿时还要带师弟练习…”莫承才倏然起家要走,神采宽裕非常。
“哎唷不干吗,”无忧眨巴眨巴眼睛,笑说,“我看师兄你辛苦嘛…就给你开了个小灶。”说罢扬了扬下巴表示他尝尝她的蜜汁炖肉。
“赵平?”无忧眼底蓦地滑过一丝阴狠。不夜城能练出肉蛊的人,除了赵平,另有谁?
站在门口的二人仿佛蜡像普通,被远远地隔绝了开来。
无忧哈哈一笑,拍了拍莫承才的肩膀,安抚道,“我随口说的,师兄你别往内心去。”
无忧忙拉他坐下,好言挽留说,“莫师兄你别走啊,我就另有几个题目,真的!”
不夜城里大家都知赵平早已死在了晋连孤的部下。
莫承才搔了搔头,小声嘀咕说,“你别看我,我也没见过…莫家那块十多年前就没了。”
无忧被莫承才如此这般过激的反应吓了一跳,吃吃道,“我,我就是想把师兄你拉近点儿说些悄悄话如何了……”满眼无辜。
“你别不说话呀…”莫承才长这么大头一次感受用饭心慌慌的,有一筷没一筷地夹着菜,时不时地瞥一眼一动不动地谛视着他的无忧。如何感受是最后一顿饭一样……
莫承才顿时一惊,连连摆手,小声咕哝道,“我真是怕了……”心说这小丫头鬼点子颇多,不晓得又安得甚么心要整他呢,前次偷着摸着去打枣竟然诬赖是他带着去的……罢了罢了,不就是师父不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胖揍吗。想完不由地深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