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
那苏纶信神采奕奕,像是没有一丝困乏的意义。
一声幽幽地感喟。
“哼,我都不晓得血阿狱藏在哪,你晓得?”
一男一女正情义缠绵,忽闻几声极藐小的呵叱声。
但是房门外,已有人影掠过。
深夜。
万里南疆,瘴气环绕如同云下九天。
独眼男人吓得一个“噗通”跪地,忙不迭告饶说,“夫人息怒,息怒……实在是与续命草有关,逼不得已才……”
那女子看了男人一眼,说,“你先睡吧。”
那男人吃惊地“咦”了一句,道,“我舌头如果没了,你如何办?”
“出去!!”
苏纶信沉默了一会儿,无可何如道,“现在也只能听师妹安排了。”
“实在前些日子我逼问了几个存亡门的人,但他们甘愿咬断舌头,也不肯将血阿狱的方位流露给我分毫。不过……”
那男人含着她的耳垂,支吾不清道,“别去了……说不定又是为了抢人……”
湿热雨林。
仿佛明示着甚么。
那男人点了点头。
此中的独眼男人用后肘捣了捣身边面色如纸的人,低喝道,“小鬼,夫人问你话呢,怎的你没闻声?!”
话音一落,一独眼男人慌镇静张的破门而入,低头看地,说,“夫人,逃窜的三只小鬼被弟兄们抓返来了。”
独眼男人怯怯地瞟了一眼,小声说,“还,还没有……”
那女子没好气地瞪了瞪独眼男人,吼道,“这类小事犯得着向我禀告?!”
“鬼老四说话多数是假。”苏纶信道。
“续命草?”那女子反问道,“你们找到摘续命草的人了?”
几栋吊脚楼的廓影藏匿在婆娑树影里。
知名肝火。
“石怀瑾?”无忧失声道,“你说的是白巫族的寨子?”
一丝莫名酸涩。
无忧愣了愣,笑着解释说,“我本名无忧,‘忧’是‘忧愁’的‘忧’。”
话音一落,无忧暗自苦笑。
“苏师兄可知抓了我大师兄的存亡门妖人现在那边?”无忧问道。
一阵突如其来的寂静。
那女子一声冷哼,身影一闪死死地掐着那小鬼脖子,吼道,“我问你续命草在哪?!”
苏纶信点了点头。